少年被捏着不让动,糯糯地“唔、唔”了几声不见反应,失焦的乌眸瞳孔扩得极大,意识里都是一片轻飘飘的糖果色雾气。
这样宛如贴着猫薄荷的猫咪哪能作出有效的反应。
系统的机械音冷静地提示道。
【容洲。】
被本能驱使,小幅度地尝试挣扎着要贴近人的少年,怎么也动不了,才用糯糯软软的少年音不成句地唤着。
“绒……容……洲…?”
被眸色立时暗下的男人松开了手指,少年才努力地小鼻尖往他脖颈间嗅,晕晕乎乎地继续往他怀里钻。
被逗弄似的碰了腰部,也是身体颤了颤,发出的轻微哼声带着鼻音,甜软得像是棉花糖。
这样的反应后,被紧接着恶趣味地捏了捏,整个趴在怀里的身体就立时完全脱了力……
软成了不被他揽在怀里可能就站不稳的程度。
怀里的人仰头看着他,乌眸里原本就蒙着层水汽,浅红的唇微张着,懵懵懂懂地那样看着人,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身上是喜欢的气息的人要那样碰自己,也不知道反抗,乖乖巧巧地软在他怀里。
直到被继续变本加厉的动作弄得禁不住,少年才发出了点点惊慌的轻小声音,模糊地试图重复着刚刚出现过的字,来不熟练地求饶让人停止。
“唔……容…容……洲……”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大概终于忍耐得困难了,把化了的猫咪摁在怀里,带离了大厅。
像是会客室的房间里,少年被侧放在沙发上,双腿顺着边缘垂下。
虽然被放了下来,漂亮的猫瞳仍然无意识中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给人一种小动物在盯着一支逗猫草的错觉。
男人手掌轻柔地抚了下少年的脖颈一侧,让少年一边眼懵懂地眯起,仿佛被挠着下巴发出“呼噜噜”的柔软喉音的猫咪。
容洲像是终于玩够了,停下了手,倾身低头,低沉含笑的嗓音落在耳侧。
“小家伙,你成年的生日,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