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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小察觉了的消极抵抗持续了好几天,然后突如其来地迎来了终止。
——家人从某一时刻起……
——看不见他了。
无论辛莫怎样试着喊他们的名字,也没有应答。
接触的时候,手那样像透明一般穿了过去。
家人明明近在眼前,却像是生活在两个平行的世界。
安父与安母分别坐于两个相邻的沙发上,眉宇间的忧色不断加深,在那仍该是年轻的眉间蹙出一个皱纹。
“慕慕今天是,是一个人去哪里了……”
“以殊好像在找他,但是到现在都没有打电话回来……”
“如果再没消息的话,我们赶紧出去找找……”
少年很着急。
想要把家人眉心的皱纹揉开,伸出的手却什么也没碰到。
少年抱着膝坐在黑色的大衣柜的深处,慢慢猫咪似的蜷缩起身体。
……
好冷……
好可怕……
不要让他一个人……
熟悉的如坠冰窖的寒冷感让蜷缩着的少年努力地想要环住自己的手臂,却无法汲取到任何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