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树震惊。
宁纵似是轻笑了一声:“刚才有人被打了吗?”
保镖低声:“没有,管树只是不小心自己摔了。”
最后一个问题。
宁纵睨了林昼一眼:“林昼今晚来过这里吗?”
保镖又说:“没有。”
三句话,一锤定音,管树彻底绝望了。
林昼也忍不住笑了,从不夸人的他难得对宁纵展现了他一点点的夸奖。
“我就知道你心机够深,手段够硬,表面看不出什么,心里其实憋着一肚子货,算盘打得比谁都响。”
宁纵挑眉,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
林昼很困,他转身往后走:“交给你了,我先回车上。”
林昼坐到宁纵的车上,宁纵却没离开,他俯下身,漠然看着管树:“以后见到林昼绕道走。”
经过晚上的事情,管树哪敢反驳,他连连点头:“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忽然觉得,这个人人称羡的影帝其实很可怕,甚至比林昼还可怕。
如果林昼是锋利的剑,那宁纵就是藏在雪里的刃,他会一点一点慢慢地磨平对方所有的棱角,最后对方还要笑着说声,做得好。
宁纵忽然轻笑了一声,声音有些冷:“你该庆幸你是一个Beta……”
他转身离开,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如果管树能感觉到信息素,他见到管树的第一面,就会把攻击性的信息素全部压在管树的脊椎上。
那样,他会一点一点感觉到从骨骸里传来撕裂的痛苦,过程缓慢又清晰,这种刮骨入髓的剧痛,会让他永远记得做了错事后被碾压成粉碎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