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煦只是单纯的想给司邺喂醒酒汤,断然没有预料到司邺会突然缠上来,将他吻得眼尾泛红,嘴唇殷红。
可惜烂醉如泥的司邺并不具有作案的能力,谌煦只能在艰难的喂完醒酒汤后自己去浴室解决。
洗过澡,谌煦身上还冒着丝丝凉气,他躺到司邺的身边,似乎是察觉到身边的凉意,司邺这个大火炉,瞬间便翻身将他抱住。
得了,这个澡算是白洗了,一直到凌晨,谌煦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只是没过多久,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旋即是呕吐的声音。
他猛
地坐起来,追着司邺去了卫生间,司邺正在马桶前吐得厉害。
之后司邺又吐了两次,直到晨光熹微才消停。
谌煦照顾了他一晚上,两人谁都没有捞到好觉。
于是等司邺不吐了之后,谌煦和司邺一觉睡到了中午。
等谌煦醒来,他正在司邺的怀里,手搭在司邺的胃部,他迷迷糊糊睡着前,还在替司邺揉胃。
轻手轻脚起床去洗了个澡,等他出来的时候,司邺已经清醒,揉着发疼的太阳穴靠在床头。
谌煦走过去替他揉了揉头,“以后别乱喝酒,别人敬你你就喝,司家家主什么时候那么实诚了?”
司邺搂住他精瘦腰,声音有点沙哑,“不一样,那都是你的家人。”
“我总要拿出点做儿婿的诚意。”
“你才十八岁,就和我结了婚,他们心里不痛快也能够理解,换成我儿子,我肯定想打断对方的腿。”
谌煦捧着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虽然这么说有点伤人,但司叔叔你得记住,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二者选其一,我只会选你。”
实在不是谌煦冷血,他看得出林家人是发自内心的疼爱他,如果他从小在这个温暖的大家庭长大,一定会被当做全家人手心里的宝贝,但十七年的意外的确发生了。
他在谌家长到十二岁,之后又去了司家,他的童年就是没有人疼爱他,而第一个给了他温暖的人,是司邺。
无论是雏鸟情节还是司邺抢占先机,但不可否认的是,第一个就是最特别的,不管以后他和司邺会不会一起走到白头,至少司邺给过他全部的深情,这便足够谌煦把他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