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煦平日里身上一件名牌都没有,只是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国外的产品,听唐榛那个死娘炮说好像很贵的样子,他偷偷用过,也没感觉出和自己的肥皂有什么区别,真是钱多的烧得慌。
他起身往卫生间走去,经过谌煦的床位时,忽然瞥见谌煦的桌面上放着一块手表,底盘是闪着细碎星光的银河,非常漂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武斌的喉头滚动,眼睛发直的盯着这块手表,他记得在一个学姐那里看见过,对方说这块表是C牌新出的手表,这个手表是情侣款,谌煦桌上的这块应该是女士手表,不过谌煦的手腕纤细白皙,戴这块正好合适,因为他的气质并不会显女气。
据学姐说这款表一出来她就迷上了,可惜买不起,只能每天看看图片,过过眼瘾。
武斌记得这个手表很贵,以至于他一下就记住了价格,两百三十五万。
谌煦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手表?应该是仿的吧。
可万一要是真的呢?
不知何时武斌已经满头大汗,他瞥了瞥床上睡得正沉的祝尧原,紧了紧拳头,做了出让他后悔一生的举动。
“武斌?你怎么还没走?”祝尧原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看见武斌站在谌煦的桌子前,真是奇怪武斌这会儿难道不是应该在图书馆吗?
武斌浑身一抖,故作镇定的往卫生间走去,“我回来上厕所。”
祝尧原刚醒,脑子还没有清醒,心说武斌可真是奇怪,上厕所还非得回寝室,在外面是上不出来还是怎么的。
他往谌煦的床上看了一眼,人已经走了,今天谌煦好像是要回家,他上周和家里吵了架,这周不想回去,于是掏出手机打了会儿游戏,磨磨蹭蹭到快一点才下床去洗漱。
谌煦回去前,先在学校附近吃了碗米粉,店里人不太多,不过都稀稀拉拉的坐着,只有门口有一桌空位,谌煦便放下书包坐下。
没一会儿几个女孩儿推推嚷嚷走过来,红着脸问谌煦这里有人吗。
谌煦抬起眼皮看了她们一眼,冷淡的说:“没有。”
于是三个女孩儿开心地坐下,将谌煦团团围住。
三个人喷了三种香水,谌煦被熏得脑子有点晕,突然怀念起司邺身上的香水味,冷冽清淡。
这一周他都没有和司邺联系,上周去司邺公司,最后仓皇逃窜,现在想起谌煦都还觉得丢人。
明天就是孙老爷子的寿辰,今天不得不回去,想到要面对司邺,谌煦的耳尖不禁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