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昂构挺在她柔软花径中反覆抽戳着,苏瓷成了悬崖上极速行驶的马车,大腿本能要勾住秦鹤臣的劲腰,紧贴着他,在无度淫靡的索求一同奔赴极乐之巅,汗水源源,顺着他过分俊逸的脸庞滴落在苏瓷的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两人香汗汇合,噼噼啪啪地,撞地一身皮子全然都是水声,有的凑巧挂到乳首上,无意将陆肆狗爪子啪嗒出来的印痕放大,引着秦鹤臣眼红,自己弄干净,顺着舔吮着苏瓷濡湿挺翘的乳尖。
“小乖,老公想喝奶,给不给,嗯?给不给”
“给......给”
他接着逼问:
“给谁?”
“给.......还之”
“不对”,秦鹤臣否决,下身惩罚性地给了几招。
苏瓷反应几秒,终是意识到什么,很快改嘴:
“是老公......哈,嗯.......给老公,小乖给老公......喂奶。”
全盘崩溃,苏瓷没有丝毫意识,只道自己浓热一片,像是被烧红钓饵撩弄着的鱼儿一般,她已舒服到浑然忘我,神智早已飞到了天外。
“苏苏.......”
刀剑的主人开口,字正腔圆,将她从云端抓落。不一样的味道钻到她嗅觉细胞里,一股橡胶混合薄膜的配料搅搅拌拌。很快就将细胞逼的蓬发硬化。
苏瓷眨眨眼,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朝他身子下面瞧去。
巨龙套在委屈抠搜的避孕套里,原主的粉红被透明稀释许多,难免暗淡。龙首像是承受不住如此狭窄,派青筋出战,差最后一棋穿破便可饱览眼前娇娇款款受怜的模样。
可怜,又有点欲拒欢迎,不折不扣的招楼揽客生殖器。
秦鹤臣皱眉:“你就不能选大一号的?”
“大一号,呵,这已经是最大的了,你不是看到了吗?秦鹤臣,我只知道你年纪大,爱吃嫩草,还不知道你眼睛不好,怎么,不比你不戴套的金针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