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瓷也愣住了,原没想到自己也会被一个孩子带着乱了阵脚,喊起哥哥来。
“那个.....我”
她想解释其实没想喊他哥哥来着。打量一下周围,还好,没有太多人。
应该没人会注意他们......
小心翼翼的半娇羞,落入纪容宇眼中,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撒野玫瑰,跟吸烟喝酒一样上头。
得见一次,终生惦念。
她很少这样。
“嫂嫂,你为什么也叫哥哥啊?”
“......”
她向他求救,他看见了又似乎没看完全,仍是笑眯眯地望着她:
“为什么叫我哥哥?”
“.......”
太鸡贼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口误,还问问问,怎么那么蔫坏。陆肆手穿过眼前绿色盆栽,徒劳地想攥住点什么泄愤。
“能不弄它吗?我看着心烦。”
秦鹤臣有原因地对这颜色过敏。
“我也心烦。”
“那你还弄,贱不贱?”
“.........”大概是受的刺激狠,陆肆一时半会没想起来要骂秦鹤臣点什么。
等到组织好语言准备输出,又被他一句看那儿拦下来。
那边,不知道纪容宇又说了点什么,苏瓷又羞又气,即使这样,她也只是拿眼睛剜弄谴责,舍不得打他半分。
那像对他,陆肆惹急眼了,苏瓷还会上手给他几个巴掌。不比较不知道,原来人和人怎样都是有层壁。
酸,就是酸。秦某某和陆某某显然都在酸和煎熬的洪流中不可自拔,是两艘随时会翻的船。这根本不是时光倒回,重溯过往,艳窥年幼的苏瓷,就是他娘的地狱。
除了受刑就是受刑。
谁说只有他们两个在地狱,爱恨嗔痴都是原罪,但是,纪容宇和苏瓷享受其中。同是监狱,胜比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