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唔,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嘶哈,件事。”
欲海波涛,苏瓷驾驭住自身这只小船属实不易。
“说,”
秦鹤臣粗喘,难耐得将龙头套在两只小脚的月牙边上,极速又留恋地摩擦着。许是怀孕的缘故,苏瓷的脚比平时要软上好几倍,盈盈触感柔软且带点肉感的妩媚。
简直要上天。
肉蟒几乎是和腹肌平行,同披荆斩棘地利刃一般,连在两人中间,苏瓷的脚也被他最大面积地拉过来,叫它轻轻吻身下的它。
“好湿黏啊”
玉足板被她几声骚叫着,上又多了几道勾到一起的腥液。
“不是有话说吗?怎么不说了?”
捏脚肆意纵横,用血肉做画笔,滋味通到秦鹤臣脑子里,突发妙想,新玩法几乎自己就给蹦出来。
他要这样那样。
“嗯现在做完了,一会回房就不要做了啊啊好不好?”
梨白小脚又被秦鹤臣揉直,这次,是放在自己腹肌上。
苏瓷身上即刻暖了起来,烧地雾眉蹙到一起,似喜似嗔,嘟嘟地朝外冒着娇气。
腹部肌肉阡陌排列,像被谁规划好一样,每碰到连接之处的沟壑,她小腹就噌地点柴煮水,热流汇通四处,静脉沸腾,变细的甬道让快感堵塞到一起每个毛孔都要渗出凝乳来。
“理由?”
她迷迷糊糊听见他这样问。
意识逐渐清明,不时,苏瓷心头后怕的感觉便追上来。
好险,要是再烧娆一会,她真的说不定会将陆肆的名字循念出来。
给所有人一个响亮巴掌。
可是,另一个声音更大:
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有多久没吃东西了?
她下意识怕他伤心发狂,还要在他面前避着和秦鹤臣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