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几档?嗯,说。”
跳蛋是个两头尖尖,中间饱满的橄榄状,嵌入小穴里面正正好融合,四处摆动着羽翼,将里面搅得七零八碎的。
孙悟空进铁扇肚子里许就是这般闹腾。
里面的软肉压迫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上一秒还左窄右宽,下一秒就是左宽右窄。
“叮......叮.......叮”
手铐以身撞墙,叫的和她一般猛,下半身被压制住,她只能在方寸期间囚舞。
“呜.......我不知道,我没有......恨你,没有。”
“老公.......呜呜,我错了.....求,求你了,放了我。”
秦鹤臣倒是没被这些“谄媚”之语分走很多心神,分开她死死闭在一起的双腿,充沛浓郁的香气几乎是霎时就从蜜壶当中溜之大吉,幻化成一只只小手,娇俏地擦着他的鼻子。
让他想做点什么别的出来。
不行,还不是时候。
阴户依旧牢牢地拢着,紧的可怕,他捏住旁边两角,熟练地用她的下体包个饺子出来,是用的他灵魂的另一半做馅,同时默不作声地调高档位。
“啊啊啊啊.......”
下面的川江汇合,喷出来的水先是打湿他的衣服,又顺着那点檐角虚虚打湿床单,压抑于手掌下的哭吟,波涛晃动的乳房。
第一次拐她上床时,她也哭地这般惨烈,整个人失了灵魂,抽抽噎噎地问他:
“我......是不是.....尿了?”
匮乏的情欲知识让她连潮吹于失禁都不分清。
大概是这段强占历史叫他良心发现:
“捂什么嘴,叫出来。叫个好听地,我就把它取出来。”
强烈的动荡闪跃白光叫她细眉紧蹙,指甲还有余韵地在他胳膊上滑溜,暴胀的青筋上几个月牙状的红印子,用了好一会才组织起来涣散的语言:
“什么好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