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自己的苏瓷刚才才是真真切切地觉到,自己是回不去了。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什么都知道了,知道自己不止一次背叛他,知道肚子里的东西血脉掺杂。即便自己日后可以得救,还有什么立场可以回去呢?
“姓陆的,你说话,听见没,说话?”
姓陆的才没空理他。
诸多闪现纷呈属于她的样子中,这个是最让他看不下去的,他做事向来极端,却见不得她把这种孤注一掷地极端用在他身上。
给别人判刑的人,也会惧怕被别人判刑。
钻进去,一口吃下那处柔软,脸上悉数的泪水匀开,压成平面沾到两个人脸上,就像现如今一样既成的事实,无自由的爱情牢笼,金丝样式,他和她处在其中,一端挑着。
吃了几口,掀开繁复的笼罩,他带着她,终于重见天日,床随着他们的动作,暧昧无比的吱呀一声,破旧的,带着某种压抑狂欢的味道。
这种氛围,成为刀,成为刃,成为剑,成为戟。
刺破一切,包括秦鹤臣的血肉之躯。
“陆肆,你想对她做什么?停下来,听见没?我叫你停下来。”
“你要是敢碰她,我一定弄死你。”
手机承受了余额的音量,恰巧震了一下,就是在陆肆褪下苏瓷裤子的时候。
“媳妇,我渴了,喝点你的水,嗯?”
“给你口,好不好?我喜欢吃你那儿”
不等她回答,他的中指,就已经触上她敏感的内部,软柔处,酸麻夹杂着诧异的疼痛传来,扣住的地方拱起她的一截腰肢来,虽抑制着自己羞人示弱的呻吟,但是偶然泄出一两丝不对劲来。
异于平时的喘息和吱呀呀的床叫声,杂糅在一起,不停地荼毒着秦鹤臣的耳朵。
“媳妇,我进地这么深,能不能碰见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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