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女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陆肆不求,继续跟她零碎言语着:
“猫比较像你,又傲又胆小。养一只,你俩一定有话说。”
“你喜欢什么颜色,嗯?”
动的愈发快,字眼冲刺过来,不做停留,只让她觉得自己耳朵里也跟着晃荡,吸吸鼻子,身后的气息依然紧追不舍,嗅到的地方全然是一片猩红。
“呕......”
.........
卫生间里,陆肆不住地在她后面拍着肩背,刚吐完的小脸不正常地涨红起来,她没什么力气跟心思和他争执,所以当一杯温水递到她前面时,苏瓷没拒绝。
洁白地颈子吞吞咽咽,温和的水液漱口,终于叫嘴里面那点又麻又酸的感觉淡了去。
“苏苏,好点了吗?”
她一放下那只杯子,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嘴移到刚才吞咽的那块,舔她的柔嫩去,喘着粗气,一路不满足地涨潮上去,想要攫取她的唇,她的嘴。
“.............走开”
陆肆说好,但是身子却不跟她商量着就往镜子那边去。半身高的样式,一时间叫他俩给占了个满当,奔突挤开,灵活的大舌扫荡一圈,最初的强硬抵制很快就渡到了微弱缭乱。
津液翻搅吮吸,滑滑的中和终于驱逐了最后一丝酸气,亦让她吞下好多檀液。
手掌掀开皱皱的布片,陆肆指着镜子里纠缠的二人,一只手带着苏瓷,让她一同看过来。
喷薄出来的发痒热气落到耳边:
“苏苏,理理我,嗯?”
他轻轻地念出来她的名字,含在舌尖上,好像独自准备了很久一样,只两个字也能千回百转,让他做出来戏文的味道。
尤其是因着不轻易展示给别人,所以显得更为纳罕。
苏瓷有些失神,怔怔起来,这点难得的糊涂让她的坚硬有了做空的一瞬,像是秋季到了,只有一层壳的蝉,穴口敏感的花蒂后退着一扯,助长般地,他顶着就把一个头送了进去。
关节弯折,他顺势护住她肚子,怕人怪罪,先将理由摘开说来:
“这样,不会叫你出事的。”她眉头继续上着锁显然不相信他所说的,却是挣扎的力气都不屑于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