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脸上的表情立即夹杂上一抹怪异,细细算来,是处在若有所思和思绪全无中间的。
那道声音根本就不是“陆肆”,他在模仿另一个人的说话声音。
这一举动倒是并不难理解,他之前跟秦鹤臣杠上过,使用原音肯定会暴露。
如此看来,她原来竟是想错了,这个人并不是完全无脑的一个人,知道自保,而且会的东西还挺多的,拳脚不错,又会拟声。
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应该有的,身手还好说,仿音这个是真的......
头一次,她对他的身份有了强烈的探究欲望:
他究竟是谁?到底是做什么的?
头脑中开始闪出几个模模糊糊的猜测出来。
而就在她电光火石的思绪间间,陆肆已经下了狠手,但是毕竟他缚住的是秦鹤臣,不是那种只会色厉内荏的草包掌权者。他伸腿的那一刻,他另一只腿同样也缠上了身后的他,只听地板狠狠地荡出咚唧一声,两个人的膝盖同样都是磕在了地板上,一损俱损,谁也不占上峰。苏瓷大梦初醒,大喊一声:
“小心!”
说出口后方觉得自己这句话,委实可以让有心人人大作文章。她不想给陆肆任何一个叫他产生暧昧之情的缘头。
立即改口:
“还之,小心。”
秦鹤臣此时正好借着陆肆肩膀的力试图向上翻起,转变被动的局势,他眼上那条领带事先被浸了水,布料原本的空隙被堵塞住,窥不见一丝天光这算是预料之中的,他整个人只能闭着眼,完完全全地靠着其他感官来行动。
更棘手的是,有了水液的浸润加成,他要手撕领带基本上是要费更多的时间和力气了,而对方比他想象地要狡猾地多,结上也做了文章,较之死结更为难缠。
最关键的是,他根本不给他这个反应的时间。
他闻声辨苏瓷的方向,侧头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