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浑水她委实不想淌,要是缩回壳子里面当做何事野没有发生,不是不可,可是当这个一贯居安的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总会有另一个想法将它葳了去:
苏瓷,你要搞明白,他究竟是不是他?
是不是?是不是?
一字又一句地拷问着她,好像不得到一个答案,就誓死不休一般。
总是这么折磨她,刮着每一个可触的间隙跑进来折磨她。叫她做戏也做不成。
有人开口,却不是刚才给她解疑答惑的楚澈。
“从出狱开始,71的档案就被销毁了,我的人去晚了一步,贺图早已经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去了,甚至就连唯一知道71长相的狱警也被处理掉了。能让我们知道的,都是无所谓的边边角角,就连名字也是,71,那个人会叫71?这只不过是他的代号罢了。”
“小乖,你刚才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此大张旗鼓,恨不得坐出头鸟,也不是贺图的风格。71是有嫌疑,但是谁野不敢打包票说就是他。”
说到这儿,他的脸上似乎有了悸动,敏锐地抓住了她刚才话语中的另一个关键字眼:
“小乖,你发现他什么特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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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他身高差不多应该接近一米九,穿的是.....”她低下头,像是陷进了无限的回忆当中,眉头紧紧地锁着,过了几秒,才继续说了下去:
“穿的是一件深灰的运动服,其他的我没注意,只是往前凑的时候,看见脖子伤有痕一道烧伤的伤痕.......他应该也是发现我去看那了,还特地把衣领又提高了一点,其他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楚澈和秦鹤臣对视,交换一个只有他们彼此可以揭秘的眼神。
苏瓷仍是低着头,压着心不去看他们,这俩都是人精,她一个新瓜蛋子根本不是对手,唯恐自己退场时那一个神情没发挥好,让他们两个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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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本以为自己会被带着,由专职人员接手,进行各种盘问,更差的经历她也做过猜想。
毕竟,她是除了秦鹤臣以外的唯一一个目击者。
但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秦鹤臣会把这件事就这么“搁下”,那天下午照着原计划带她去了楚澈新开的那家庄园。
是真的胸有成竹还是......根本就不信她.....
这两个结果那个都算不上让她高兴或者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