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意无意,她没说他原话中的时候强占民女二字。这叫他又是稍稍松一口气,又是丛生出另一种感觉来。
如此交织之下,脸上的表情很是微妙,想说点什么压下自己内心的魔障去,但是当他瞧见小姑娘无辜柔顺的神情时,那个主意登时就打消了。
他要去试探什么呢?多此一举而已,他杀人害人是事实,抢人占人也还是事实。犯不着为了自己这点龌龊心思惹得她不痛快。
所以他只是抓住她的手,跟她要个保证下来:
“小乖,你迈出这一步来,可就不能后退了?”
“那一步,我真的不记得了,你在说什么啊?”
她憋笑憋的厉害,嘴角几近一条直线了。在看到秦鹤臣逐渐变黑的脸色的时候,心里头笑意就更加深了闹闹喳喳地继续去逗他,仿佛他才是那个一直被束缚住的笼中鸟一样,困罔着,只能任她逗弄:
“我真的不记得了,刚才有发生什么吗?”
............
秦鹤臣重重地吻下她脸蛋:
“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成了,你怎么记性那么差,跟个老婆子一样。”
“那我要是老婆子,你是什么啊?”
他还真的静了一会,支起下巴来,认认真真得思量了一会,过后才是一字一句地认认真真答道:
“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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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肆听着他俩又闹了一会,脚步声逼近时,知道要出来了,瞬时就闪到窗外的靠台去,借着不甚明了的月光和靠台商葱葱郁郁的绿植还真就给挡了过去,他是藏的严实了,只是声音还是过滤不掉的,苏瓷和秦鹤臣经过的时候,那句:
“回房间再收拾你”还有她咯咯的银铃笑声自然是入了耳。
“................”
他嘴唇张张又合合,翕动的斐然阔阔,也不知道说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