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好疼,好像被谁从中间劈开,灌了一点汤药进去,苦的咂嘴。
苏瓷想,这或许是梦,睡睡就好了。
断断续续地又补了近一个小时的觉,她才接着醒来,身后被一个什么东西顶着,嘟嘟得夹在她的腿缝当中,别着她,让她合不拢。身后那人跟一个移动火炉一样,灼着她的背,后面突出的骨头先遭了殃,焚成灰不说,她这个人性炉鼎是真的难受。
胸前一双大手拢着,软嫩的奶头艰难地从当中跳脱出来,昨天见过的小麦色手掌,竟然是这般出奇的大,即使是睡着,上面的青筋也是一根接着一根地暴出来,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着什么。
酒啊,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她不敢转头,身后那人的呼吸已经追上来了,就打在她的脖子上面,缠了一圈,要把她锁住钉再床上。手掌显然就从胸上带了下来,临走前还颇为不舍地揉了两把,留下几个印子。
捂的时间应该不短,上面出了好多汗。
昨晚那个跟她一起导演色情片的人还没有什么自觉,纠缠着就要跟她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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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肯,赶紧把手往枕头下面一藏,他找不到,不满足地轻哼出声,下面那根东西就跟这运动起来,刮了她腿缝几下。
里面原本就有很多粘液存货,他这么一搅,就开始咕叽咕叽,冒起泡来。苏瓷可以感受地到,他的那根东西实粗,实长。明明就是在她腿心中间的样子,一动居然可以刮到她的外阴唇,打得那里也是啪啪作响,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就一触即发,来不及阻止就已经传遍全身。
“陆肆.......?”她很小声得叫他。
后面的人没说话,似乎是又陷入沉睡。
还没醒,就已经这样了,可以想象她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她一点一点地把他的身体挪开,一但发现他呼吸重一点或者是那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她就立即停下来。
忙活半天终于没了限制,缓缓地起身。床垫子薄得很,起来的时候也不过是往上抛了一个波浪上来。
两腿酸疼地几乎就要站不住,然而更糟糕地却是她的小腹,鼓鼓囊囊地,一看就是。。。。。。。射了不少东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