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可不是个小奶猫,不然怎么自己怎么回一次又一次被她抓伤,小爪子下手比谁都狠,最最知道他的软肋在那里,一抓一个准。
“不要这个,不要那个,好,苏瓷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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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要什么呢?她要什么,他就给她弄来什么,他什么都能由着他,天捅破了,他都能给她堵上。
可是她什么也不知道,或者说,懒得知道,不想知道。苏校甫把她教的没心没肺的,他一股脑扑上去,少不得每每总是一场头破血流。
“我....嗝......我不知道”
你看吧?他说什么?就是个......没良心的。
生怕他听不清楚,她又重复了一遍,泛红的桃花眸期期艾艾的都是水,汪汪的一拢靠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牙齿顶上后腮,刷了一遍,硬的跟墩墩铁泥塑造成的盔甲一样。
“行,你不知道,我就替你做决定了”
决定,什么决定?她这个时候才算后知后觉,抬起头来,可惜了,太迟了,秦鹤臣已经不望着她了,转身就往窗户那边走去,光线一点点被闭合住,整个房间又重新陷入半片黑暗当中。
坐在沙发上面,依旧没有分给她半分眼光,他还真的跟自己说的那样,心硬起来,浮着汁水的软也不给她。
“过来”
往日跳跃在他身上的散散点点已经被尽数收回,自身的清华冷衿被这暗暗淡淡的线光衬得更是世间无二。
这样的他好像又进入了工作状态,不苟言笑,表情寡淡地跟冲了上万遍的茶水一样。
陌生,严谨,一丝不苟,也是温情乏乏
斜靠在沙发上,搭着二郎腿,他似乎是累极了,捏着自己的鼻梁骨,跟苏瓷说话也很漫不经心,苏瓷的看向他,眼眸深邃漆黑,不见天日,让人捉摸不透,此时此刻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苏瓷没见过他这幅样子,一时间竟然是怔愣在原地。
就这个空当,秦鹤臣已经不耐地又重复了一次
:“苏瓷,过来,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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