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且,靳牧寒掌心的温度与她的紧贴。
沈千寻呼吸微顿,手抓了下枕头,半张脸埋进去,思绪飘飞,不过很快被疼痛替代,她轻轻闷哼声。
“可能会很疼,忍忍。”
沈千寻笑了笑,不语。这点疼不算什么,她能受得住。
按揉的那块皮肤已经见红,空气中的药酒味愈来愈浓郁。
药酒的效力发作,拉伤筋的那块地方火辣辣不已,像有团火再烧,又像是切辣椒没带手套,辣意很带爽。
一阵清凉拂过。
沈千寻扭头。
只见靳牧寒对她擦药的皮肤呼了几下。
呼完,语调不疾不徐的问:“这个药酒哪里买的?”
“在一个老中医那带的,觉得好用,我买了很多库存。”
“药效很劲。”
半小时后——
靳牧寒给她崴到的脚也贴上药贴,他神态自若的把药酒药贴拿在手里起身:“面糊了,我重新给你煮一碗。”
沈千寻微微恍然,点头。
厨房里,水声响着。
靳牧寒手放在水龙头下,任由水流淌过五指。
帮忙上药的手似乎还余留她皮肤上的温度以及感觉。
光滑细腻,很软。
水是凉的,而他的指尖仍是滚烫。
睡前,靳牧寒又给她热了杯牛奶,沈千寻倒是庆幸自己是个吃不胖的,否则这样下去迟早被养胖。
这夜,有靳牧寒的声音在身边陪伴入睡,她很快陷入睡眠。
翌日的新闻早报报纸上是关于昨晚那起凶杀案的报道,在各大论坛亦是热议话题,沈千寻看了不少电视台的报道,没有提到她。
昨晚有不少电视台记者想采访她,但全部婉拒。
今早起来她还担心他们可能会以她为卖点从而博取眼球和提升收视率,而平和的现象无疑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