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再会啊,那啥,您也琢磨琢磨呗,我们虎哥人真不错,真的特别好”
仇似虎不回头,二赖赶紧讨好连漪,只是没说几句话就让仇似虎塞车里,风儿一样开车走了。
连漪看着在茶几上直立的砍山刀,也看到了几滴鼻血。
“完了,把人家小孩打哭了。”
连礼叹气。
“你出手太重了。”
“我还留着力气没动真格的。我找人查查郑振在了解下仇似虎吧。这事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不能太盲目,谁说点什么我就信了吗消息不准确后果很严重,只有实地勘测,确实了解以后,再作计划。”
“我觉得你们欠缺沟通,应该坐下来嘛慢慢谈,吃饭边吃边聊啊,或者喝杯咖啡喝点茶的,这不就行吗”
连漪不做声,要是边吃边聊就不动刀了,改飞酒瓶子
仇似虎一脚油门开出去二十多里路,停到路边。
“我的鼻子啊绝对折了啊”
板着脸的仇似虎一下破了功,呜嗷喊叫着赶紧去摸鼻子,歪了吗折了吗是不是塌了
对着倒车镜左看右看,鼻子头都砸红了,脑门也有点疼。
“连漪下手也忒狠了,但是虎哥你也缺心眼,军人能惹吗人家背后可是国家给撑腰,先不说功夫在身,人家两杠一星了,职位不低,真要给地方加压,警察把我们铲平了都有可能。”
二赖跑到路边买了两瓶带冰的矿泉水回来,先冰一会吧。
“我哪知道他脾气比我还急。我没说啥呢他动手了。”
“没说啥你还想干啥啊,威胁恐吓都快演变成绑架胁迫了,人家打你也应该啊。你这暴脾气一上来,这事儿可怎么办。”
王叔恨不得照着仇似虎后脑勺啪啪来几个脑瓜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