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钟闻天声音有些模糊的问,他还没彻底醒过来,下意识要伸手要去抱许书铭的腰。
许书铭看着他,倒没有吃惊钟闻天跟他睡在一张床上的事实,毕竟他还没有失忆。他嗯了一声,衣服都没来得及穿,立马开始寻找自己的手机。
“我的手机呢?”许书铭焦急地问道。
钟闻天的手没搂到人,这才睁开眼睛看他,听到他的话,想了想,伸手从自己这边的柜子上把许书铭的手机拿过去。
“怎么了?”他问。
许书铭见自己的手机放到钟闻天那边,心里一下就有不好的预感,他甚至不敢看手机的来电显示和消息了。
自暴自弃地抱住枕头,许书铭也不伸手接回自己的手机了,侧着脸对钟闻天这个罪魁祸首指责道:“是你把我的闹钟关了是不是!”
钟闻天想到天还没亮,就把自己吵醒的闹钟,当时他心里十分心疼许书铭的辛苦,也没多想,顺手就把许书铭的闹钟关了。
“你是说五点钟那个吗?”钟闻天没当回事,他拿着许书铭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八点多,还早着呢。
够他和许书铭再睡个回笼觉。
许书铭一听,果然是这厮,遂愤愤地瞪他:“你说呢,我早上要去医院的。现在好了,我迟到现在,你让我怎么去见人!”
钟闻天看他气得小脸都红了,一通指责也不忙着反驳,连忙凑过去过去安抚,把人连带枕头一起抱到怀里,道:“我哪想到那么多,再说,什么事要你五点就跑过去,医院不是有护工吗?”
钟闻天想不明白,他做了十几年领导,也没这么折腾过下属啊。
“不是护工的问题,还有其他事,说了你也不懂。”许书铭趴在钟闻天的身上,想了想,还是很不忿,伸手狠狠拧了钟闻天的腰一下。
“唉、轻点、轻点!”钟闻天光着身体,被这么实打实拧着肉,哪能不疼,连忙叫道:“你谋杀亲夫啊!”
许书铭本来看他喊痛还挺高兴的,听到他后一句,冷哼一声,不跟他耗了,自顾自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鉴于许书铭身上散发着“不要惹我”的冷酷气场,钟闻天一时不敢靠近,他叹了一口气,也坐起来,随手披了一件睡衣,便在一旁给许书铭递衬衫,拿腰带,时不时出点馊主意,许书铭穿个衣服被他烦死,最后在钟闻天提出要帮他系领带的时候,被许书铭撵到另一边,自己去穿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