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身影一僵,竟往后退了两步,似乎在微微发抖。
不过坚持了几秒钟,就消失在原地。
楼梯间的灯再度亮起。
季思危慢条斯理地藏好水果刀,没有被这个小插曲影响到情绪。
不过,他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房子里的楼梯是不是有特殊意义。
第一晚,楼梯口出现了一个穿着绣花鞋的女人。
第二天凌晨,任务者滚落楼梯死亡。
现在,楼梯口又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季思危暂时把这个问题放到一边,回房间打开衣柜拿换洗衣服。
在挂满衣服的衣柜里面,有一道阴冷的视线看着他——冷漠,残忍,带着一丝兴奋。
季思危拨开衣服,不出意料地看到藏在衣服后面的纸伴娘。
那么近距离的对视,季思危不得不感叹纸扎闫手艺的精巧之处,纸伴娘脸上的表情堪称鲜活,尤其是注视着他的那双眼睛,好像随时会转动一样。
长眉皱起,季思危挑了两件要换的衣物,不近鬼情地说了一句:“一身灰钻进衣柜,很脏。”
受到嫌弃的纸伴娘:“……”QAQ。
季思危取完衣服,直接关上衣柜门,留给纸伴娘一个冷漠无情的背影。
纸伴娘:“嘤。”要不是打不过,我早就上了。
季思危出房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上楼的其他任务者,他停下脚步,提醒道:“房间里的纸人换位置了,你们留意一下,别碰到它们。”
“不是吧,还要换位置那么变态?”白轶哀嚎一声:“防不胜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