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韩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从腰间逃出一个钱袋,放到了一边桌上,“烟雨楼,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如果错过了这次,以后你都没法离开了。自己想清楚吧。找他,还是忘了他,全在你一念之间。”
说完后,韩燕慢步离开了房间,徐凤抱着枕头肆无忌惮地哭了起来。
她恨啊!有一天晚上,李天道明明给她打电话来了,她干嘛要睡觉啊,干嘛没有接听啊。
说不定李天道就是想跟她道歉呢。错过了那一次,李天道别说电话了,连短信都没有发过。
甩开枕头后,她看了看一边桌案上方的那个钱袋,怒气冲冲地走过去。
拿起钱袋,刚打算出门,又转身,将钱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跑到床边坐下后,又起身去拿钱袋,然后又放下。
一个动作,来回反复,乐此不惫。
这时候,手机竟然响了,她急忙跑过去,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徐玉田打过来的,按下接听键后,嚷道:“干嘛。”
“我说你要不要对我这么凶啊,还带我们也是直系亲属。”徐玉田在电话那头埋怨了一句,问道:“听说你要加入烟雨楼内核弟子了,是不是真的哦。”
“管你屁事啊。你自己的事都管不好,还管我。”徐凤没好气地说道。
“哎哟,我说,到底是谁惹到你了,你告我,我马上去削了他。”徐玉田在电话那头说道。
徐凤大声吼道:“那你去啊!你有本事去把他给我抓到京都来啊。”
“啊?谁啊?李天道啊?”徐玉田反应还算快,明白过来后,急忙改口说道:“那个什么,你可一定要三思啊!听说烟雨楼的内核弟子,就跟尼姑没区别,加入了以后,
一生都不能嫁人的,甚至还不能轻易离开烟雨楼,你可一定要想好啊。我们徐家,就剩我们两个了,虽然你以后的孩子很有可能姓李,不过好歹也有徐家一半血液吧?”
“你怎么不去死!”徐凤挂掉手机后,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这一没人说话了,徐凤神色又一次忧伤起来,再一次拿起钱袋,走向房门,可是刚到门口,又一次转身,将钱袋放到了桌子上,恶狠狠地坐到床上后,又一次起身拿钱袋。
“她这是怎么了?”门外,好些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正在偷看呢,难得的是,徐凤过来了好几次,竟然都没有发现她们,害得她们白担心了一场。
“你们懂什么,等你们有一天遇到相同的情况,恐怕比她还要矛盾。”一个年级稍长的女子说道。
“不是,男人就有那么可怕吗?怎么好多姐妹都为了男人,连内核都不愿意进了?”有一个女子问道。
年纪稍长的女子说道:“听说男人有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只要被那个东西打过的女人,就会着魔,恨不得立刻嫁给他。”
“什么东西?”好几个女子同时问道。
年纪稍长的女子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一个可长可短,可软可硬的兵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