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传闻总是不那么真实,有些事情听个乐呵便可以了。
“多谢太子殿下手下留情,臣女确是有事而来。”
南瑾瑜低眉敛目,并没有去看南琯琯因为妒忌扭曲的脸,反而对这个贪恋美色不务正业的太子殿下有了新的认识。
“哼!巧言令色!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也是个死。”
南琯琯摆弄着手上新鲜的桃色丹寇,看南瑾瑜的眼神恨不能将她剜肉喝血。
母亲说的没错儿,这小贱人的娘是个祸水,生出来的女儿也是个祸水!
“琯琯,你我初次见面,何必这般大火气呢?本是同根生的姐妹,我何必害你?”
南瑾瑜叹了口气,表现得痛心疾首,撇开脸不去看南琯琯。
“你!”
南琯琯眯起眼来,随即便笑开了,本以为这南瑾瑜的道行不过是个小野狐,如今一看竟是只千年老狐狸精啊!
“说吧,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萧珏眯着眼,看南瑾瑜的神色复杂又谨慎,却没了一开始的杀气。
“南锦宁说她唤了锦汐领人过来找琯琯,锦汐和她向来不对付,臣女觉得蹊跷便过来看看。谁知半路上竟遇见了……江阳郡王!郡王口出妄言竟说臣女过来这儿是密会情人的,非要闹着跟过来,臣女心下着急琯琯与密会情郎之事有何牵扯,最后还是永宁侯世子出手阻拦,臣女才得以脱身,一路飞奔过来传信。”
南瑾瑜不疾不徐娓娓道来,将方才短暂接触下听来的消息整合编辑完,心底也轻松了不少。
方才太子那一撞一提,她听到了萧珏的心声,内容虽然不多,但短短几句话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