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言啊,这事儿就算是你做的,但毕竟你是上官家的独生子,我们也不会要你的命的!你何苦把事情闹成这样呢!你父亲这些年为你承受了多少你知道吗?”子林重皱着眉头大声喊道。
“闭嘴,都给我闭嘴!”对于众人的劝说,上官炳言丝毫不领情,表情凶狠的怒吼了一声,将所有人的声音全都压了下去。他冷笑一声,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上官臣虎说道:“看看,多感人啊,平日里斗的天昏地暗,这个时候又展现出来团结友爱了,我说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装成这个样子,难道不累吗?”
这时上官臣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表情平静的说道:“我们可以自己斗得的昏天暗地,但绝对不会允许外人来对付我们其中的一个,因为我们都是洪楼人,洪楼五大家族从洪楼建立之初就在了,或许大家有摩擦,有争斗,但全然不会借用外部的力量来打压彼此,因为我们知道内斗是内斗,对外是对外,你,永远也没有办法理解的。”
“这是洪楼的血脉,是感情。”洪爷开口说道。
上官炳言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这种前辈的情感显然是他不能理解的,可他似乎也并没有打算理解;在几秒的错愕之后,他木讷的晃了晃脑袋,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色,他低头看着自己怀里挟持的父亲,囔囔道:
“你不是说你是为了我好吗?你很后悔把我送出国是吗?那我就让你感受到后悔却又无法挽回的痛苦,我要让你一辈子都生活在后悔和痛苦之中,上官臣虎,请你记住我的话,你的儿子上官炳言,我,恨你,永永远远的恨你!”
上官臣虎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但他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上官炳言想干什么,然而就在这一秒的时间,上官炳言忽然松开了左手,把上官臣虎整个人往前一推,而后那右手抓着的手枪顶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他狂笑一声,大声喊道:
“哈哈哈,没有人能审判我,没有!上官臣虎,后悔去吧,后悔一辈子吧!”
“不要!”上官臣虎转过身来,怒吼一声的同时朝着上官炳言飞扑了过来,可他动身的瞬间,“砰”的一声枪响已然在空气中响了起来,飞溅的鲜血瞬间染了上官臣虎一脸!
上官炳言应声而倒,而上官臣虎整个人就像是木桩子似的呆呆的站在那,看着地上倒在血泊中的儿子,一时间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需要这样的,他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报复上官臣虎。”林凡轻叹一声,囔囔道。
“不,不,不!”这个时候,上官臣虎也反应了过来,他连声高喊了三个不字,一个比一个声音要高。声音落下,他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灵魂一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仰头倒了过去。
“快!看看情况!”洪爷眉头一皱,连忙招呼一声,一群人赶忙朝着这父子两人冲了上去。
林凡与洪爷处理完上官家的事情,已经是凌晨时分了。两人选择徒步回洪家休息,林凡与洪爷在前面走着而车子在几十米开外远远的跟着,这是洪爷的要求,显然之前那一幕让洪爷的心里是否不好受。
“我知道百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啊,我还有灵儿,可上官这老家伙就真的只剩下他一个孤寡老人了。”洪爷叹息一声说道:“你别看我们两个这几十年来明争暗斗的,实际上小时候我们两个可是很要好的伙伴,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啊。”
“这些都是命运的安排,上官炳言选择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父亲后悔一辈子,不知道他在另一个世界的某一天是否会后悔。”林凡摆了摆头,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我是孤儿,一直都很渴望家人之间的情感,这种渴望一直到我的儿子出生之前都萦绕在我的心头。直到小家伙出生了,我有了做父亲的感觉,这种渴望才被我变成了付出。”
“你有儿子了?”洪爷顿住脚步,表情差异的转过头来看着林凡说道:“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好歹给我一个包红包的机会啊!”
“当时我也在坎巴达,回来之后小子都满月了,我本来想着摆酒席的,但是觉得我连名分都没给孩子他妈,搞什么满月酒啊。”林凡苦笑一声,无奈道。
洪爷点了点头:“这一年多你的确是最辛苦的,洪楼内奸的事儿今天解决了,虽然有些沉重但好歹是解决了,择日你带着南湘民族商会对北方商界宣战吧,这场战洪楼一定会倾力支持的,我等了几十年了,没有下一个几十年了,是让我们一战而毕吧,把不属于我们这的公平,打出去。”
“我也正想跟您说这事儿呢,我觉得现在时机是已经差不多了,洪楼、雨中集团、民族商会再加上道尔家族,我们一起对付华夏商会和全球商会,我还是很有信心的,我觉得南北双方的大战,我们可以主动挑起来了,因为我总感觉他们暗地里应该也在准备着什么,时间越长我们所做的这么多事情,所能带来的利益也就越少。”林凡与洪爷想的一样,尽早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