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被他手指刮蹭的浑身颤栗,明明灭灭的快感化作磨人的瘙痒窜入胸口,虽然提起那个女的气不打一处来,嘴上说出来时却是有气无力,“我吃什么醋啊我干嘛吃醋”
她是不会承认吃醋的,她没有理由吃醋,陆西是她什么人啊。
话语被插入的第二根手指碾至破碎,手指顺着肉褶碾磨着花穴内的纹理,轻轻转动时紧紧地被肉壁吸附着,和着愈来愈多的汁液,在静谧的室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那女的都不在这层。”陆西听见她口不对心的话,凑到她耳边对她解释,撩人的气息将这句话变成一种催情的诱哄,让程阮软在他的怀里,任他动作。
陆西感受到手上湿意渐浓,手指被弹嫩的穴道不时地吞吐着,他将程阮的裙子和安全裤褪到膝盖,放开了箍着她腰的手,去扯她的靴子。
“为什么穿这么难脱的靴子?”商衡刚才在靴子上打了个难以解开的双系结,陆西扯了半天才扯开。
“你管我!”程阮得了自在,虽然此刻面色潮红,但嘴里的话又硬气起来。
陆西解开带子后将两个靴筒用力一扯,那靴子便扽着袜子一起下来了,”好,不管你。”
话是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下就将程阮的裙子和安全裤从没有障碍的腿上脱了去,露出沾着爱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蕾丝内裤。
程阮一下没了防备,用手去遮掩住那羞人的下体,“那你都舔她了,别碰我!说不定你们刚才还做过,恶不恶心!”
话说的决绝,但陆西覆身上来舔她时,她却把腿张开,将那沾了水的洞送到他的嘴边。
“我和她什么都没做。”陆西的舌隔着那层薄纱游荡在她的耻骨上,让她原就有水渍的内裤被浸得更湿。
程阮心里虽然将信将疑,但贪恋此刻的快感,只嘴里冷哼一声,却在被碰到敏感点时变成一声浪叫。
衬衣上四颗扣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挣开,露出里面被蕾丝无隔垫内衣包裹的饱满嫩乳。
陆西抬头扫了一眼程阮身上的春光,眼色愈发幽深,手扯掉了穴口最后的一层障碍,挺身将等待多时的欲望送进了早已泥泞的穴里。
程阮本羞得闭了眼,每一次都无疾而终于陆西身下的怒火,让她升起一种强烈的耻辱感,使她不想睁眼看自己发骚的样子。所以那突然的一挺身,她一时猝不及防,“啊!”猛然袭上神经末梢的巨大饱涨感让她发出一声悦耳的叫声。
陆西很喜欢她长发的样子,因为他每一次顶入时,程阮都会扬起头。程阮的头发很多,那如绸缎瀑布般的秀发在她的动作下会化作一团团深色波涛,随着她的摆动而在她冷白如纸的肌肤上盖上一些颜色,有如一张雪白的画纸上随意留下的非具象素描笔绘,使她在情爱中的样子更加生动。
膨胀至极的欲望在令它血脉偾张的褶皱轮廓内与之契合,如同尽头有万有引力一般,将它深深地吸引至最深处。
陆西清明的眼神逐渐混沌,里面掺杂着浓烈的爱欲和占有,程阮醉眼朦胧地看着他覆上来的唇,下意识地想到方才这张嘴舔过别人的耳朵,就想去躲,“滚开。”
可穴内却被深深一顶,“乖,我们漱漱口。”
想到她方才跟商衡在那里吻的痴缠,他心中就升起极度的不快。
程阮明知是诱骗的话语,但只能被下体的爽感所支配,湿淋淋的穴肉被肉棒捣了几下后,腰无法克制地弓起,想要持续感受那种快慰。头失神地扬起主动去含他的舌头,在欲浪中寻找更多的慰藉。
陆西被她逐渐主动的样子刺激,刺入的愈发凶狠,粗长的性器被不断紧缩的肉穴绞得愈发膨胀,插的程阮原有醉意的意识愈发朦胧,恍惚间早已不记得方才的恼怒,咿咿呀呀地承受着这灭顶的舒爽。
从龟头花心磨蹭处传来的致死快感,让二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喟叹。
“干嘛?”陆西插突然尽根拔住,失去了填塞在空虚里的饱足,程阮抬眼不满地问。
“戴套。”陆西从床边的柜子上摸出一个002,撕开快速地将塑料膜套在巨大的肉根上。
002戴着送进去往往不够润滑,他不想程阮不舒服,所以等程阮流到了床单上才戴套。
程阮不知是酒壮怂人胆,抑或是突然来了兴致,她将那套子一把拔掉,说了句,“射嘴里,我吃掉。”
陆西听了后,惊喜之下,笑的恣意,一双桃花眼里燃起滔天的风情,看的程阮在那一刻心跳骤停。
炙热肉刃在那句话后,有如吃了烈性春药,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程阮的体内驰骋,将程阮操干得在低温的室内发了汗。
又长又多的深亚麻色发丝粘在脸上,脖子上,锁骨上。
将程阮整个人装扮出一种情色的美。
赤红的阴茎快速的抽插中翻卷出穴口粉嫩的肉缘,巨大的摩擦力在黏腻多汁的水潮中发出”啪啪啪“的臊人声响
一波又一波致命的快感如同暴风雨时海上翻起的巨浪,一下又一下地在抽插律动中将程阮这挺小舟打翻
在程阮突然觉得眼前恍惚出现一阵白光时,她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缩紧了肉壁,陆西闷哼一声,将肉根拔出来,送到程阮眼前。
程阮迷离地眯着眼,张口吞下了在跳动中一汩汩灌满口腔的浓稠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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