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之前吃的药粉还在作怪,他竟崩溃得一塌糊涂,被澹台熠完全玩弄在鼓掌之中。
结束后,澹台熠用布团将他擦拭干净,在他脸上亲了亲,正要说话的时候,曹喜在外面禀报道:“陛下,郡主求见。”
澹台熠一顿,将宋普的衣服摆整齐,改口道:“宋卿,清醒些,冶瞳过来了,别被她看到宋卿如此模样。”
宋普眼圈红得一塌糊涂,眼角都变得尖锐了起来,他趁澹台熠没看他,重重地朝他瞪视了一眼。
不成想澹台熠扭过头来,对他说:“孤看到了。”
宋普:“……”
澹台熠勾起唇角,愉悦地道:“宋卿也知孤是习了武,视野也比常人开阔,宋卿偷偷瞪孤好几回,孤都看到了。”
宋普:“……是臣失态,请陛下恕罪。”
澹台熠道:“也是宋卿敢对孤如此,若是别人……”
他话还没说完,又生生地停住了,改口道:“宋卿亲孤几口,孤便恕了你的罪。”
宋普看他一眼,屏息了一下,才凑上去,重重地亲在了澹台熠唇上。
澹台熠脸上的笑容便更深了些。
澹台瞳进来看到的便是堂兄脸上含笑的样子,心情看上去十分不错。
澹台熠将目光落到了澹台瞳身上,笑容也未收敛,问她:“冶瞳怎么有空来找孤了?”
澹台瞳委实胆小,即使澹台熠对她表露出了亲近的姿态,也不敢大声说话,只小声地道:“陛下日理万机,臣女怕耽误陛下,因而一直未来见安,还望陛下恕罪。”
澹台熠道:“冶瞳唤孤堂兄便是,一家人,不用那么生分。”
澹台瞳一直以为澹台熠是因为永安王在才会有此言,未曾想只有她一人,澹台熠也依然如此和蔼,忐忑的心不由得落回了原位,也多了那么几分安定,“……堂兄。”
澹台熠问了她近况,知她在燕京适应良好,不由得放了心,其实黑龙卫也有禀报过此事,澹台熠听完就忘了,这会儿做起好堂兄的样子倒也是是模是样的。
关怀完毕,澹台熠才问她进宫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