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男人温顺地站在床边,对着镜子将皮革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
露靄兴致勃勃地欣赏眼前秀色可餐的人儿,随手将滑落的发丝拨到耳后。「爬过来。」
男人听话地屈膝,压着床单,一步步朝她爬来。
女人伸出手。指尖轻柔却恶意地抚摸过他的耳朵、侧脸、嘴唇、喉结,勾住他的项圈,擭住他,把他翻身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挑逗他。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死死咬住下唇。
露靄脱掉上衣与胸罩,只剩一条丁字裤,故意不脱下来。她背对着他,在他身上坐了下来。
摸索着,用指尖拨开细小的布料,将那早已呈侵略姿态的昂起,对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缝,慢慢坐了下来。
这角度,就是故意要让他看得清清楚楚——露靄像猫伸懒腰一样,高高翘起了臀。
末节缓缓伸入她的身体,嵌了进去,又紧又窒。男人的呼吸凝滞了起来,「唔??」
氾滥的湿泞之处,发出黏稠的「滋咕」水声。
随着腰沉下的举动,早彻底被性爱滋润过的身体,轻易接纳了他的突兀。
热气从赤裸的肌理腾腾上升,室内的空气开始蔓延骚动。
两人逐渐于紧密中相连在一起。
羞耻心早不知被丢到哪,露靄挪动着臀,撑起膝盖,有些急躁地用腿间的娇嫩摩擦肉杵。
暴露在冷空气的私处,被彷彿裹着层糖蜜的挺具狠狠地、重重地凿了进去。
「哈啊??嗯~好深??」
握紧床头的栏杆,跨蹲着,支起上身,随着自己的律动,卖力摇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溢出满足的低哼:「喜欢??嗯?被人这样弄吗?」
始终被动的男人,似乎也遏止不住自己了。他颤抖地,将冰冷的手指,压抑地抚过她颈后的汗毛,密密麻麻地痒,顿时搔了开来。
她仰起脸,一脸无辜地任淫荡的呻吟脱口而出:「唔??好?好胀??」
突然,他一把掐住她纤细雪白的颈窝。
由下往上,狠狠一撞。
不堪的身体立刻瘫软地软了,倚在平坦的胸膛上。无法合拢的双脚,跨坐在他腿上,暴露地展开,湿淋淋地渗下透明的水液。
他另隻空出的手,环着她的腰,抱紧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像是他的娃娃——最亲密的,无可取代的,从很久以前便一直在一起的,那种很重要的床边玩具。
生肉般的粉色飢渴地吞吐着入侵的异色,两者叠合在一起,难分难捨,纠缠不休。
露靄肩膀耸动,被高高拋起,重重落下,「不?你??突然做什——」
他隻手掩住她的嘴。
「——做爱呀。你喜欢这样吧?」
语气如此平淡,让她不禁毛骨悚然。
「呃??」
她被勒住吸气困难,近乎窒息,呜咽着。身体下意识地挣扎,无法呼吸,在痛苦与兴奋间,如无头苍蝇般打转——可能会被杀的念头,鑽过她脑中,但露靄却并未感到恐惧,反而为此深深地亢奋、颤抖。
速度不快,可每一下,却都故意要折磨她似的磨人——很慢,很深,很狠。惹得露靄身体不住乱颤,舒服,罪恶,令人头皮发麻的愉悦。
「啊?嗯啊??」
会死。
可能会死在这人的手里——
正当她这样想的时候,男人突然松开手。
挣脱掉一切束缚的同时,露靄的身体被加快地填满、贯穿。她弓起腰,扭着四肢。倾巢所有注入宫颈的奔腾快意,将她终于拋上高潮。
甘甜的空气吸入肺腔的同时,露靄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