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大惊失色,想要追却哪里来得及。
另一名手下赶紧去拿浆子划船,使出吃奶的力气,总算赶在追兵追过来之前把船划出岸边一段距离。
“鹿爷,他们追不上了!”手下勉强松一口气,另一个人靠在船舱里守着鹿同苍,一边往外探身开枪,逼退岸上的追兵。
但奇怪的是,江河居然没有让人开枪。
不好!
鹿同苍咯噔一下,心头大震。
他待在船舱里,自然也就看不见岸上江河缓缓抬手,举枪对准他们的船舱一处。
砰,砰,砰,砰,砰。
五枪连开!
……
“然后呢?”
凌枢迷迷糊糊,都忘了自己怎么进的浴室洗的澡,又怎么差点在浴室里睡着,最后还是岳定唐进来给他洗头,逼迫他浑身上下用了无数香皂,才勉强从一条腌鱼变成香软可口的小宝贝。
至少看在岳定唐眼里,总算恢复了原样。
凌枢自己则一头扎进床铺,忘了这是在岳家,也忘了这是岳定唐的床,直接睡他个天翻地覆。
他早就把体力透支,什么风花雪月,都得等醒了之后再说。
没曾想,大半夜就醒了。
因为岳定唐端进来的一碗面。
“你还是人么?”凌枢欲哭无泪。“赶紧,分我一碗。”
这不是一碗普通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