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掌心传来湿软的触感,女孩犹如受惊的小动物般发出一股垂死的呜咽。
男人仔细的舔着她红肿的掌心,舌苔粗糙的触感如同某种爬行软体动物危险的从她的指尖蔓延至手腕,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铃铃~~”“不要……”“铃铃铃~~~”
湿湿痒痒的触感带着磨人的暧昧,腕上的银链随着她的挣扎荡出一阵阵轻灵悦耳的铃声。
“不要什么?”男人突然停下暧昧的动作,一只手攥着她的皓腕,另一只手轻轻拭掉她的新泪让女孩看清自己的脸,死气沉沉的黑眸看着她哭红的杏眸,语气捉摸不透的问道。
祈瓷被他突然的提问吓得忘记了挣扎,只觉得男人身上的气压更低了,她对危险的直觉一向很准,却还是忍着恐惧迎着对方让人心慑的双眸一字一句坚定的回:“不要碰我。”
“阿彦可以,我不行?”男人闻言轻嗤一声,那张原本没什么表情显得格外冷峻的脸突然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左脸上的长疤随着他的表情变化像是一条爬行的蜈蚣在蠕动。
祈瓷觉得害怕,下意识便移开视线不敢看男人的脸,气恼的反驳,“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倦见状却觉得她是心虚,自嘲的勾唇,早就坚若磐石的心竟还是会因为她动摇,做恶人是不能心软的,心软就代表着里外不是人。况且她可以把心交给一个伪君子,把身体交给一个陌生人,却唯独把冷漠都给了自己。
已成定局,心软太过多余。
男人敛起所剩不多的柔软,那只为她拭泪的大手下滑微微用力捏住她小小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能吓哭小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