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来一趟，这次我感冒好了，你真的不进来坐一坐？”
郝媛让开门口，诚心实意地邀请。
沐瑶趁机又看了一眼折纸，更加确信自己没看错后，心中一惊，表面上依旧淡定，“不了，我还得去找于胜男，下次吧。”
郝媛一脸的失望，有卢明晨在，她没有过多的邀请。
只是在沐瑶离开时，依旧不肯关门，站在走廊盯着他们的背影。
沐瑶努力让自己的脚步看起来没有变化。
“嫂子，有不对劲的地方？”卢明晨观察入微，压低声音询问着。
沐瑶：“出去再说。”
等回到车上，她没回诊所，而是让卢明晨开到军区。
将凌千绝叫了出来，她用笔画出深深刻在脑海里的图案，“阿绝，这是军功章？”
她画的很细致，凌千绝一看认出来，“二等功章。”
顿了顿，他又指着上面缺少的一角，“你在哪看到的缺了一角的军功章？”
“你认识？”
“这是钟彦青的。”
面对沐瑶的狐疑，他解释着：“当初我们一起接受表彰，我得的是一等，他很生气，当着我的面把二等军功章摔到地上，磕坏了一个角。”
沐瑶抓着纸，“于胜男有一个小爱好，特别喜欢折纸。平时没事，她经常用废纸叠一些小东西装饰四周。她的手很巧，叠出来的东西像模像样。我在郝媛家见到这个军功章折纸，有没有可能，她见过实物？”
只是钟彦青的军功章为什么会出现在郝媛的手里？
碎片一样的证据凑在一起，沐瑶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推测，“死者临死前都见过钟彦青，有没有可能他其实没死，杀了这些人？”
凌千绝蹙眉，“动机呢？”
沐瑶一脸凝重，“的确让人解释不清，会不会是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