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过你大哥了,他说谢三太太是孤女,没有兄弟姐妹,你哪来的舅舅?他还说从从小害怕见生人,性格腼腆,最喜欢自己躲在角落里看书,别说双陆了,连麻将都很少碰。可是你不记得自己喜欢的东西,却突然精通了自己没有接触过的?”
“还有,我问了二嫂,二嫂说她把你补好的刺绣送到老手艺人那里,别人看了半天才看出哪只燕雀被补过,还说你是老艺术家,要跟你学习。听说你的年龄后,直说二嫂哄骗他。”
“你能跟我解释,这些是为什么吗?”
秦宏源咄咄逼人,一步步逼近,谢瑾手指颤颤,听到的越多脸色越苍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会了。”
她看着渐渐欺近的秦宏源,面前是他越来越放大的脸。谢瑾剧烈喘息,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她咬住下唇,不住后退,直到腿后碰到身后的床榻,一下子坐到床上。
秦宏源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但是你告诉我,你以前喝中药不会呕吐,但是谢三太太说,你以前根本就没有喝过中药。那你这所谓的以前,是哪里来的?”
谢瑾不敢置信的看着秦宏源。
没想到他把她平常的言辞都记在心里,然后去找人进行求证。
她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改了所有的言论,更何况,她从来不曾把秦宏源当做外人。
也许,是她错了吧。
把秦宏源当做另外一个宁远侯,对她好对她专一,一直信任着她的宁远侯。她却忘记了,就算对方是深情专一的宁远侯,她却不是他心目中的谢瑾丽。
那时候的一见钟情,是对谢瑾丽,而非是她谢瑾。
她以为能够占有对方的一切,不想从开始的时候就是她贪心,是她输了。
谢瑾深深吸了口气,整理着自己烦躁杂乱的内心。片刻后,她睁开眼,眼中已经开始慢慢变得平静,“不管你如何说,我就是谢瑾丽。”
“是,身体是她的,里面的灵魂却不一定吧。”虽然说是问句,秦宏源却说得非常肯定。
谢瑾的心猛然跳了跳,“你什么意思?”
“我问过一些人,他们把你这种情况,称之为夺舍。”秦宏源道,“把自己的灵魂注入另外的身体当中,代替对方,甚至取代对方而活下去。我说的对吧?”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谢瑾吞咽口唾沫,看着秦宏源冷漠的笑容,心里有股不安在跳动。
秦宏源起身,从地上捡起谢瑾因为害怕掉在地上的信纸,将它们折起来重新夹到书本里,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不懂也没关系。”
“总有一日,你会告诉我的。”
他说着,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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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回来躺床上睡着了
近几天公司工程项目收尾,可能不会那么及时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