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杳玉伸出舌头去舔一里一外的湿意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欺负个通透,微微痒也感觉隔着东西不爽利,江云妨去推那人的头顶:“别闹了…”
銮驾微微摇晃好似上了山路,护卫们也看不出摇晃的銮驾到底因何而摇晃。
“不要…哈…都说了…本宫不要跪着…啊嗯~”
修长的手遏住她的脖颈按在怀里,两鬓贴缠,梅杳玉腰胯挺动着,“母后又不是没跪过…”
“嗯~”
江云妨挺着双乳扶着架子,腰臀翘着迎合那人。她的背靠在一处柔软,微启红唇眼神迷离,“那你…还不用力些…”
梅杳玉闷哼一声张口便舔舐着她的颈后契口,“嗯啊~”怀中人软了身子,穴中泄下一摊淫液兜头浇灌在小杳玉上。
口中的信香变得过分浓郁,就连江云妨的叫声都变得不再压抑。梅杳玉挺身深插发现宫口颤巍巍的开个小缝,似在等待。
伸手摸着江云妨的周身入手一片滚烫,梅杳玉了然,母后进了雨露期了。
雀杉坐在外驭着马,幸好风不小因此其内的声响大都入不进耳朵,她正在暗自庆幸。倏而身后的门板发出“砰”的一声撞击,紧随其后便是羞得人面红耳赤的吟叫声。
“嗯啊~深些…嗯~深些,射进来灌满我…”
“哎呀!”雀杉连忙去挡脸,又慌慌张张的捂住耳朵。保持距离的护卫见雀杉姑姑面色不对,正欲打马过来询问。
雀杉见了只能放下手坐好,装作认真驭马。
镀金浮雕的门板被撞得吱嘎响,薄薄的门板挡不住其内的每一种声音,那些动响一直往雀杉的耳朵里钻,躲也躲不过。
江云妨双手扣着门板,发丝和浮雕纠缠着。梅杳玉抓紧她的腰身不停的操干着,一汪汗水聚在她的腰窝随着撞击流淌,滑过肌肤留下一条蜿蜒。
突如其来的雨露期吞噬了她的神智,凭借本能便是要不停的交合,想要身后之人顶进她的宫腔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让她受孕才好。
天色渐晚应当停下在当地官署的安排下住宿,可雀杉不敢停,身后二人忘我的交合让她也猜想到是停不下来的雨露期,在娘娘没满足之前是不可能停的下来的。
她仰天长叹,无助的泪水划过脸颊,双手驾起缰绳又催着马儿们驰骋。
护卫纳闷想过来询问,雀杉一个劲的摆手不让他过来。那人便高声询问:“雀杉姑姑?娘娘不停下住宿?”
“娘娘停不下来…”
“什么——?”
“我说——娘娘不让停——继续赶路——!”
“遵旨——!”
江云妨趴在门板上喘息,花穴宫腔不知容纳了多少的精水,此刻正似排泄般的往外流着。梅杳玉眼尾桃红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她被信香惑得也情欲大涨不停地想灌满江云妨。
眼前的臀瓣被她撞击得通红腰身皆是指痕,那被操开的花穴滴流着白浊,花瓣颤巍巍的抖着。这副淫靡一幕刺激得小杳玉再次抬起头,抓起它便往穴口塞。
“呃啊…要…还要…干我…”
一个用力深顶江云妨再次双手拍在门板上,外面的雀杉叹气。又来了…那么大的云榻不够她二人用的?干嘛非要贴着门做啊!呜呜…
梅杳玉抓捏起软弹的胸乳,手指揉捏顶端丁点相思红豆,江云妨深喘自己匀出一只手来去捏另一只,口中呻叫不停。
“嘘…小声些,雀杉会听到的,”(雀杉:我早就听半天了!)
“啊啊~嗯啊~”
如此一说,她叫得更欢。花穴还激动的收缩着,吸得小杳玉抖了抖险些泄了。
四指托着乳肉拇指压着乳头带着就去蹭门上的浮雕,微凉的触感磨蹭着滚烫的身躯江云妨的腿都开始发软发抖,她快撑不住了。
“杳玉~快泄进来…嗯~插深些泄进来~”
冠首再次挤进宫口被狠狠地一吸,梅杳玉开始娇喘,腰身发疯了般的挺动抽插,又快又狠。两个人放声叫喘着,门板的镀金好似都掉了一块漆。最后二人同时喟叹一声,浓稠的白浊又灌满了江云妨的宫腔。
不知又过了多久,仪仗队伍早就人困马乏。雀杉实在忍不住去拍门带着怨气开口:“再不停下马儿便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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