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梅杳玉忍不住轻哼。“我都没说是哪年的哪件事,母后倒是否认得快。”
“不,不…不…”
“母后…母后啊…母后…”她舒服的一直喊着皇后,皇后咬紧自己的下唇浑身僵硬在梅杳玉的怀中。花瓣被那人不断地研磨着,有些陌生的感觉渐渐浮起压也压不下去,花心变得湿润泥泞让那人更加放肆。她知晓自己身体的反应顿时羞愤得想死去。
梅杳玉眼眸带泪,微张着红唇一下一下寻那销魂的快感。
“你放肆!放肆!快些放开…啊~放开本宫…”
被润滑的腿间让自己粗长的性器更加激动万分,冠首不断地吐出些清澈的水液混合着花汁甜水更加销魂。
“啊~母后!”梅杳玉舒爽得浑身都发麻,不管不顾的大开大合的挺着腰身。她放开了禁锢皇后的双臂转而探进了她的衣襟,甫一摸上那两团柔软她激动得差点泄出来。
腰下一顿,生生忍住。
腺体嗡动着刺激着花核。
“嗯~”细不可查的一声呻吟,让梅杳玉的头皮都一阵发麻。
江云妨头脑已经被那肆意散发的信引侵蚀,她未曾被女帝结契,此刻被那萦绕整座宫殿的松枝香强势的引诱,她早就软了腰身湿了腿心恨不得立刻雌伏于梅杳玉的身下。
可还有一点点的清醒,她也知不该如此。内心抗拒着,可身体已经臣服了,她此刻恨透了自己的这幅身体。
胸前的双手还在揉捏,微凉的指尖捻着丁点相思红豆。拇指和食指时轻时重的揉捏扯拽。
“不要…啊~杳玉…退下,退下!啊~”反抗的声音都快媚出水来,倒像是欲拒还迎。
“母后,我叫了您十年的母后是不是该尝尝您的乳儿?”梅杳玉还在笑着羞辱她,忽然一阵甜腻的栀子香铺洒鼻尖。随之而来的是皇后羞愤欲死的闷哼声。
“呃啊…”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信香了,颈后腺体自顾自的肿胀发烫散发出任人采摘的甜气。
皇后屈辱的流泪,偏又声声堵在喉嗓倔强的不肯哭出声。
从乳肉上分出一只手来,剥开了如瀑的长发青丝,她双眼定定的看着那诱人的肿胀腺体。本以为情动的梅杳玉会更加羞辱她一口咬下,没想到那人在她颈后嗤笑出声,温热的气体铺洒在腺体上江云妨不知是否在期待什么,被这一刺激身体一阵颤抖差点泄了身。
可随后那人的话语令她渐渐软化的身体再次僵硬。
“呵呵呵…好笑啊,母皇竟还未与您结契?也对,您、不过是个继后!连我的母妃都不如啊~”
下唇被自己咬破,她都未发出一声哭腔。
是啊,早些年先皇后仙逝,女帝情深多年后才立了继后。她这个继后,不一直都是笑柄?
初入宫时自己多大?好似还未及笄,年岁十四?本带着无限欢喜,后又是何时心死宫中的?
不,未曾心死。有一皇女,她闲暇时多最喜折磨羞辱那不受宠的皇女。她母妃淡然的很,他人再瞧不上她这个继后也会忌惮自己的母家,自己的地位,哪像她母妃那样眼里心里都充满着傲气。她讨厌死这种人了,明明不受宠,明明低贱的很,却好似悠然自得眼高于顶。她偏不准!自己活得像个笑话,决不准有人过着让她羡慕的日子!
思绪不知飞去哪了,直到自己身下阴穴突然挤进粗大的冠首让她猛然惊醒!
“杳玉!”她吓得高声呵斥身后那人。
梅杳玉的红唇贴着她的脸颊细吻着,说:“我在呢,母、后~”最后一字音落,腺体猛然贯穿阴穴,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