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司岍低头吻住沉繁枝,舌尖温柔描摹她的唇形,她的嘴角都沾了泪水的咸,他心疼地一点点替她吸吮舔舐,“不哭了,嗯?”
听到他这么说,沉繁枝哭得愈发惨烈,甚至开始小声抽泣。
可怜司岍,刚刚干柴烈火两人在沙发就这么做了起来,他没戴套,现在她一抽噎,浑身颤动就算了,内壁也一阵收缩,绞得他又紧又燥,射意昂然。
眼下老婆正起了小情绪,他要是这时候射,没戴套内射对不起他老婆,但要是抽出来射体外,好像也不是回事儿——特别不像个男人——老婆搁这儿哭呢,他净想着内射还是外射的事。
没辙了,还是先憋着吧!
于是司岍只好气沉丹田,放任性器硬挺着,堵在沉繁枝一颤一颤的小穴内,一动不动。他把瘫软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沉繁枝捞起来,他靠着沙发椅背坐起,她两腿熟稔地盘上他的腰,枕在他肩头继续啜泣。
沉浸在悲伤中的沉繁枝,并没有察觉出司岍的异样,她只是分外贪恋司岍身上,令她安心的味道和拥抱。或许在司岍看来,可能她是矫情病犯了,他哄着她就行了。
但沉繁枝既然已经不打算去巴黎了,那么她想要索取的,就不仅仅是这些了。
“老公,”哭过的嗓音不自觉有些发嗲,沉繁枝抠着他半解的衬衫扣把玩,“你觉得,我们趁现在要个孩子怎么样?”
嗯?!要孩子?那岂不是就不用纠结内射还是外射的问题了?!
司岍的直男思维还在保持运作,沉繁枝只是随口一提,却正中他下怀。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在司岍这位好好先生身上,同样可以应验。
“老公!”
见司岍半天不说话,沉繁枝以为他又要深思熟虑后,才能做出决定。
“好啊老婆!”司岍回神,爽快地一口应下,“你愿意,我就愿意。”
“这,会不会草率了些?”他果决的反馈,反倒让沉繁枝开始迟疑,“其实我就是……”
“不草率!”
司岍又垂头吻向她,两手同时摁住她肥美的臀肉,将她的花穴更紧窒地逼向自己的耻骨,好让性器抵得更深。
“唔~”沉繁枝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却也品出了他方才那么干脆是为哪般,“司岍、别,今天还不行!”
卯足了劲,打桩机似的正拼命托着沉繁枝耸动、想着等会儿射个带劲的司岍,仿似被这句话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不是,媳妇儿,刚刚你说的要孩子啊?”
司岍闻言,委屈得都起京腔了。自打他父母这辈起,就因为职业原因说的标准普通话,他从小耳濡目染,平日里说话也鲜少带京腔。但他爷爷奶奶和姑婶叔伯皆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跟他们谈天闲聊时,司岍为了配合他们偶尔也会稍带点儿。
例如上上次回大院叁堂会审,举家反对他娶沉繁枝,他就当着他们的面儿说了些混不吝的,还撩话说,“沉繁枝这媳妇儿,司小爷我娶定了!”
最后就是被他爷爷丢了只布鞋,轰出门外。
再例如上次他故意在孟印珈跟前,追问连城婚假事宜时,也是一口一个“媳妇儿”的,称呼沉繁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