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沉繁枝被司岍的手指刺得不断瑟缩,涟涟春水漫出浅湾,打湿了司岍深蓝色的床单。她的唇舌被他牢牢占据着,连喘息都艰难。
她吱唔着发出挣扎的声音,却被他一次次搅碎。
他的吻激烈又缱绻,诱她沉沦,邀共赴盛宴。
“司岍!”可惜沉繁枝清醒又自矜,不会放纵他胡来,“不要了!”
她趁他分神,避开他的索吻,双手撑着床支起上半身,胸脯剧烈起伏,别有韵致的曲线展露在司岍眼皮底下,他爱极了她这姿态,媚而不自知。
只不过月色皎皎,伊人娇娇,只他一人癫狂,为情所困。
“司岍,我觉得我们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
沉繁枝眸光清冷,神态漠然,好似浑身都在抗拒和司岍欢好。
“冷静?”司岍危险地眯上双眼,“我哪里不冷静了?”
他的指头还插在沉繁枝两腿间,沉繁枝避而不答,探身去捞他的手——
“啊!”
他猝不及防破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包裹,找到了令她失声尖叫的按钮。
沉繁枝被司岍一反常态的狠绝吓得屈起一条腿,蜜水如瀑,四溢流淌,她开始起了惧意。
“司岍,你疯了?!”她推搡他的手劲加大,不是在撒气,而是正式拒绝他,“你给我起开!”
司岍不避不让,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她微愠的娇颜,掠夺之色自眸底不断上涌。
他猛然用体位优势,再次将沉繁枝扑倒。硬挺的胸膛贴着她软绵的双乳,他稍许抬高一些上身,拿出那根被爱液淋得湿漉漉的指头,高高悬在沉繁枝眉心,让她看看自己有多湿。
“这就是你叫我起开的回报?”司岍冷笑一声,把指尖往她眉心一点,见她瞬间不适地皱起小鼻子,司岍看了只觉得发笑,“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沉繁枝蹙眉,沾在上面的透明液体随着她的动作,顺滑而下,停在她鼻骨。
衬得她整张脸妖冶又妩媚至极。
可沉繁枝只觉得屈辱。
像在受刑,被他用爱欲惩罚。
“司岍,我再说最后一次,你给我起开!”沉繁枝平日里也不是爱颐指气使的主儿,今天被司岍逼得语气都强硬了好多。
“吱吱,”司岍嘴角上扬,笑得很是狷狂,“你怎么总是那么天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