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边的宫女立刻接话道:“殿下真是的,也不知道外头那些狐媚子有甚好,娘娘如此辛苦,殿下他也该多来——”
话未说完,那老嬷嬷的一双叁角眼便狠狠地横了过来,严厉地低声呵斥道:“你知道些什么!殿下如今事务繁忙,连日宿在书房内,连寝宫都难回。前些日还因佛窟之事被圣人斥责,藤条抽得后背血淋淋,娘娘见了都心如油烹一般,殿下不愿娘娘难过,才避了去。哪里轮到你这个聒噪东西来挑唆?还不快去为娘娘准备衣装?”一经提点,小丫鬟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正惶惶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见嬷嬷替她寻了开脱,急忙连声应是,弓着腰快步地退了下去。见她去了,老嬷嬷才又轻声问询道:“娘娘,这个力道如何,可要奴婢们再重一些?”
“……唔啊……啊啊哦……嗯啊再重些——深些——啊啊唔嗯……”
跪侍在脚榻之上的宫人立即熟练的加快了手里动作,这才见原来陈氏的雪臀被向两边拨开,露出一抹湿淋淋的殷红秘处来,宫人手中正持着两柄粗胀的翠玉假势,娴熟地交替捣弄着那处牝穴,一根周身遍布圆鼓的凸起,扭转着插干能操到穴腔内每一处褶皱,凹凸不平的柱身纹路被润泡得剔透,另一根则微微弯曲,蒂头带着修得滑润的圆勾,可以轻易地刮扯到胞宫肥肿的开口,照顾到深处易被忽略的边角,来回插动间噗嗤噗嗤地带出许多丰盈汁液,磨得股沟通红一片,颤巍巍地搐动不停。
再看这几个宫人手下动作虽然快速,却绝不潦草,不但能深重地脔弄到陈氏穴中的每一处敏感软肉,甚至还不忘偶尔抽出玉势,或用粗大的龟头抵着她挛缩蠕动的肛口揉弄几圈,或用头处圆滑的小勾搔刮她的阴蒂,每处细节都能兼顾,伺候得陈氏快感连连,不一会便情难自禁的用手摸上了自己的奶子,一面揉捏着奶根,一面捻扯着肿大的乳头,大声呻吟尖叫起来。
如此精通素女房中术,定不可能是寻常的普通宫女,若是旃檀或其他曾被没入教坊的女子在此,一眼便能认出这等技艺定是出自青囊司的手法,这些侍奉的宫女竟然都是陈氏从教坊司召来、从前专门调教春奴的女侍。
原来,陈氏未出阁时那都护府便着实有些荒唐。上都护虽在外一向做出副正人君子的儒雅模样,关上门来却多行淫恶兽行,连在自己亲生的女儿面前也不大避讳。陈氏从小便见惯了自己的父亲与姨娘们或于书房、或在廊上半推半就地颠鸾倒凤,故比寻常人对这一档子事多生出了许多痴执。后来嫁入王府,元禆在房事上凶悍纯熟,又深谙许多磨人的恶癖,她尝了,便食髓知味、沉溺不已,穴中也再离不太得男子鸡巴的操弄。只可惜元禆似乎也不是什么良人,一把熊熊旺柴,同她亲亲热热的未出十日就将近燃尽,留下些余烬同渐冷的残温,尽管他口中只推说称忙,可王府中又有莺燕无数,争相啼鸣,让她好不心惊。就算陈氏使出了浑身解数,镇得这些妾室拜服,仍是一个月才能见得元禆四、五次,时间久了,身子空得厉害,只能自己以假势等淫具抚慰。自从产子后,元禆更是鲜少与她同房,而这具身子更是日渐重欲,动辄醒来时淫水糊满臀缝,或是内里转来阵阵钻心淫痒,让她彻夜难安,恨不得立时有又大又硬的家伙杀进来,把她的肉逼撑开胀满直捣胞宫,把里头的软肉也操得红烂,拖拽得逼口肿痛外翻才好。每至每月初一、十五得见元禆,她便百般撒娇缠磨,偶尔能得承欢一次,更是摆臀挺乳,自己扒着穴撅着屁股扭个不停,尽力地含着大鸡巴吞吐,次次没入子宫,元禆当时倒是温存,爱怜地与她唇齿绞缠,壮腰耸动干得那口阴穴通红,嫣红腻肉在阴口翻进翻出,咕吱咕吱地发出许多让人羞耻不已的粘腻水声,可事后又再度不见踪影。
后来还是她的奶娘刘妈妈疼怜,见不得她受欲火折磨,又听说教坊中人不但善于调教妓子,时常私下里帮王公大臣调教妾室美人,青囊司女吏侍人更善钻各式淫道与房中之术,能进府中替贵人官眷传授技艺、解乏作乐,坊中私传连泰康王的宠妾和虞大人的嫩妻都是他们的入幕之宾,便立即遣人去教坊司请了几位来侍奉。有了精专之人的疏解,陈氏的身子才算渐渐松快了下来,每隔几日便命她们来上一回,冰冷冷的死物虽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蓄满阳精的热烫鸡巴,但她们这些人到底伺候的手艺精湛,服侍之时非但去了元禆交合时那些蛮狠的折磨手段,还多了不少奇淫巧思,灌满了热精油的兔脬在穴腔内怦然炸裂,滚烫的油液胀满穴道,竟能模拟几分被内射时的快意,一来二去,她腹中邪火也算勉强泄了干净。
“哈……啊……再插重一点……好胀啊啊……啊啊啊啊逼里好酸……要、要到了啊啊啊啊——”臀缝中猩红肉逼骤然夹紧,那几名侍人见状立刻知晓太弟妃这是要高潮了,谙悉她在此时更偏好粗暴的连操,连忙加快手中动作,将那带勾的阳具磨住她的阴蒂,又添了一根手指粗细的棱筋填入屁眼,一面画圈搅弄一面浅浅抽插,而另外一人则握住那根粗壮凸起的巨阳连续快速地狠捣数十下,淫液被干得愈加粘稠绵密,化成一圈圈白沫糊在陈氏臀缝,只见她团紧自己的奶子,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激烈颤动,双颊飞红发烫,不一会便近乎癫狂地尖叫着到达了极致的快感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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