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妖精……乖,别舔衣服了,”元祀揉了揉她的唇角,把湿透的衣服从她口中取出,“我在外头奔波半日,上面沾得多少灰土,吃了肚子痛!”
旃檀嘟起嘴巴嗔道:“哼!总是肚子肚子,你只怜我腹中这小混球儿……根本不管人家的死活!”
元祀看看她那副可怜可恨的委屈模样,只得长叹一声,无奈地解开衣扣褪去朝袍,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裤带刚一松开,深红色的粗硬阳物便“啪”地一下弹了出来,直愣愣地挺翘着。
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腥咸的阳麝味,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住她,搅杂着体内翻涌的淫欲,熏得她眼睛都红了。身体里又涌起一波波热潮,烫得她几乎失去神智,气呼呼地褪去了外头披着的中衣,随意甩到床外,只着了里头那件肚兜儿便凑了上去,用挺翘的鼻尖儿、饱满的红唇爱抚着他又大又烫的阳具,眼中满是痴迷依恋。
循着欲龙粗壮的轮廓蹭到龟头处,她便吐出一点嫩红香舌探钻到他的马眼里,舔了一口。勃起多时,那大得吓人的龟头上早已续满了断断续续露出的前液,滑腻腻的,吃进嘴里拉出一道色情的银丝,牵在她的小舌和他的鸡巴之间。她砸吧砸吧嘴,品味着那熟悉的味道,有点咸又有点腥,许是孕期的缘故,竟觉得出奇地不难吃,他的味道盈满她的口鼻,满足得眯起了眼睛。
紧接着旃檀便把整颗龟头含入了口中,软腻的舌头裹着粗大的鸡巴滑动不停,又吸又吮把元祀伺候得脑干里酥酥发麻,双手攥紧了榻上丝被,竭尽全力地按捺住自己顶住她热烫得口腔一阵胡乱顶撞抽插的本能欲望。没想到他的娇妻竟然还毫不自知,不顾自己的肚腹,趴跪在床上,强忍住喉间阵阵干呕把他紫亮的柱身含得更深,深入喉腔,极尽乖顺地主动吮吸,收缩着自己喉咙的软滑嫩肉大口大口吞吃起来。
元祀爽得眼眶发红,自己的巨物顶开糯白皓齿直插进她又烫又紧的嫩红小嘴儿更带来极致的视觉刺激,她只着肚兜,整个后背只有几根系带,可以算是毫无遮挡,他喘着粗气盯着在自己胯间起起伏伏的赤裸腰背,像是遥望雪山的玉影,白花花明晃晃。
突然,他目光一窒,顿时更觉得口干舌燥,不能自制,床上蛮横恶狠的一面已然要渐渐苏醒。
原是她今儿这件肉粉色的肚兜下面与往日不同,下头还有一根粗糙的细带穿过腿间,丁字型地系到腰间的肚兜带子上头。她这般撅臀塌腰地伏侍奉,自然叫他一览无余,那带子已被润成了深粉色,被绞在她粉嫩肥软的阴户间随着身子的动作上上下下摩擦着,淅淅沥沥的春水顺着腿根淌下来,就连上头的菊穴也沁了些春露,被粗糙的面料磨得红艳艳的。
“骚货!吃个鸡巴也能湿成这样。”他咬着牙低咒一声,抱着她的头就是一阵粗暴冲杀,顶得她的舌头在口腔内乱跑,擦过娇嫩的龈肉,次次捣向喉口,一下下撞进喉间最深最软最烫的嫩处,干得噼啪作响,胯间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狠,久违的舒爽涌向脑间,完全不必顾及身下之人,只是单纯极致的快感享受。
又几百抽过后,元祀顿觉眼前一道白光乍现,也不忍耐,就着软软吸含的紧致嫩肉将鸡巴埋在她喉咙深处,挺着腰连射了七八股白浆。旃檀被灌得发出呜呜两声,食管滑动,将口中浓稠的男精吞咽下去,元祀才十分不舍地把微软的阳物从她口中抽出。
纾解过后,元祀也清醒过来。看见面前人满脸泪痕,嘴唇红肿,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胸中满是愧疚怜爱,将她揽进怀中,温柔地用拇指拭去她唇角溢出的白浊:“对不起…宝宝……”
没想到旃檀软软地靠在她怀中,双眼失神却仍是满脸痴迷依恋,乖巧地张开嘴吐出舌头给他看,喉头被顶得又红又肿,未来得及咽下的浊精糊满她粉嫩的舌头和齿龈,含着浓浓的鼻音呆道:“好浓哦……”
他将她拉起来搂到怀中,不嫌弃地勾住她的舌头卷吸交缠,与她交换了一个深吻。两人侧躺着,旃檀背靠着他坚实的胸口,却还意尤不满地握住他的男根缓缓上下撸动:“……王爷近日都没去槿云那里松泛松泛?”
槿云原是他从前还是永乐王时,先帝赐下引他通晓男女之事的通房。元祀那时不过十五六,正是欲难自抑、痴沉鱼水之欢的少年年岁,也曾胡天胡地地同她缠绵过一阵,后来不知怎么,突然通了情这一遭,便把她抛在脑后一心系在旃檀身上。成婚之后,因碍着她是先帝所赐也不好打发,索性将她留在府中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做了个夫人,但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去探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