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祀呢?他这样亲过你吗?他能像我这么疼你吗?”他轻蔑地哼了一声,看着眼前那嫩生生立着的乳尖还沾着自己的津液,油亮亮地泛着淫靡的水光,忍不住又恨恨地亲了下,“他连亲你都不敢亲一口,像个圣洁的神女一般把你供着,装出来一副生怕把你亵渎了的清高模样,看着真叫人恶心!他那副阳纲不振的样子难道能满足得了你?只有我!只有我在这破庙里”
“你们圣人阿爹的恩宠也好,别的权势之争也罢,尽只是你们兄弟间争风吃醋,我从没个所谓!去杀个你死我活!别什么狗屁倒灶的烂事儿都要拖我下水,说这种没头没脑羞辱我的话!”旃檀挣脱了他把在自己手臂上的擎制,把衣服重新拉上肩头细细整理起来。
旃檀气息不稳,手也哆哆嗦嗦的,半天都弄不好,再加上元禆百般阻挠,一会拉她的手,一会又扯快要系上的衣带,气得她“啪”地拍开他的手,脸也沉了下来。
“你是没有所谓……你们既没有都所谓,可为什么都不选我!”
突然其来的幼稚诘责让旃檀语结。她又抬头,想看看元禆又在和她闹什么小孩子脾气,却兀地发现这个男人好像又不只是在胡闹,他正灼灼地望向自己,眼中含杂着一种少有的茫然、困惑……和委屈。
“……这是你们的事儿,不由得我选。”短暂的沉默后,旃檀又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近乎冷硬地忽略了他的质问,噙起一抹笑意,“你难道不想知道郑大人到底如何了?”
元禆也渐渐冷静了下来:“郑川竭已是弃卒,你们拿他终究是无用。如何说,他到底也是朝中要员,太子也不能一直私扣着……不如将他放了,送我个人情——”
“方才我说成就两桩美事,这便是其一。我已替殿下做了人情,将他杀了。”旃檀笑着堵住了元禆的话,“不知我可否有会错殿下之意。到底是当朝二品,若是杀错,也是可惜。”
“你们杀了他?”元禆一愣,随即迅速地恢复了平静,“真是可惜。郁宙和元祀未免太过鲁莽。郑川竭是我四皇兄幕中人,虽未挑明,却也尽人皆知。太子一党对其多次拉拢未果,这也是满朝都清楚的事,若他被杀了,背后何人指使自是一目了然,你们岂不是自引祸水?再说他是我皇兄心腹,你们将他劫救,何不诱他投诚,也是遂了太子心意。”
“这便是人情之所在。不问害他受追杀的把柄,你也可安心,就算是我承七殿下的情。”旃檀忽然又贴近了身子,温柔地替元禆理好垂落的碎发,“当今圣人贤明多思,见了郑大人的尸首说不定会做何感想。太子殿下素来行事稳重妥帖,在位十几载从未逾矩、失礼,或有任何行差踏错。若说他一朝突然发狂,明目张胆地杀了一位拉拢不成的二品官员,怕是才要无人相信……倒是郑大人与四殿下过从甚密,骤然暴毙,不知其中会不会更像是有不可告人的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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