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瘫软成泥,他把玩沉甸甸的奶,她也毫无反应,只顾得上向下捞,想将肉棒重新塞回穴中,“快进来……”
越着急越是得不到,它本就巨大,她又紧致狭窄,几次对准,那肉棒都像是有灵性,从门口一歪,擦了出去。
这下她更不满意了,耐心尽失,“不做就不做,稀得你!”
纪远云哪敢让她下去,连忙搂住,“我错了,别急。”
不等她再动弹,他将阳具送入湿漉漉的穴中。
再识滋味,薛钰宁舒坦地长叹,立马扶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惬意地眯着眼睛叫出娇声。小嫩穴夹得纪远云满头是汗,捧住面前的两团奶亲吻,稍微吮吸,她果真又叫得更加婉转,能把他得灵魂都抽去。
见她如此沦陷,纪远云不禁喊她:“宁宁?”
“远云。”她的回应倒是不做任何思考,看来是认清身下这人的身份了,不仅如此,她还会再进一步,“老公。”
“嗯。”
尽管纪远云语气上听起来依然冷静,但骤然加快的顶弄速度,足以证明他有多激动和兴奋。色差分明的两具身体交迭在一起,只有隐私处紧紧相连,不断翻滚着情欲的浪花。
薛钰宁在无尽的插弄中险些从他身上倒下去,还好他眼疾手快,将她捞住。
她早被插得眼冒泪花,流不尽的水能将他完全吞没。
正是巫山云雨之时,厢房从外传来一阵解锁声。
纪远云面色大骇,刚要转过去,薛钰宁却镇定无比地压住他,继续在他身上起伏。
听这开锁就知道是谁。这个房间她鲜少落锁,出国前却把钥匙交给了牧微明,让他没事时就帮她锁上,每周叫阿姨打扫一次,省得落灰。
门“吱呀”地推开,牧微明果然提溜着钥匙进来。他反手合门,走到榻边。忙碌中的男女动作稍有放缓,却未曾完全停止。
纪远云不得不停下吮得正红的乳尖,昂首问:“你进来干什么?”
牧微明没脸没皮,屈指勾过来薛钰宁的下巴,见她饱含春情,又生爱怜。他啧声揉弄被纪远云冷落的那边圆乳,手指从乳峰扫过,她兴奋得喊出声。
所有对于异性身体的欲念,牧微明都是从薛钰宁这里启蒙,她也一样。
虽然头是她开的,但显然,现在是他更痴迷于她一些。
他还挺怀念当年那个拉着他的手,让他帮忙揉揉腿心“小豆豆”的薛钰宁,大胆、朦胧又纯粹。明明是她给了机会,让他知道她的身体有那么曼妙,可在牧微明陷进去后,她却转身造福别人去了。
他弯下腰来,轻轻吻她的唇角,低声地向她一人发出申请,另外那位的意见毫无价值,“听你们玩得挺高兴,带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