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看着她惺惺作态模样,只觉得作呕。
“呵,那我倒是还想问你,你们生我经过我允许了吗?我谢芸活了这么多年,前面16年是另外那个姜家养我,后面十来年是谢家养我,你江家统共养了我不到一个月,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们让我过上好日子?你们配吗?”谢芸语气刻薄讥讽。
顿时把谢敏气脸色涨红,她冲着谢晟发脾气。
“看,这就是你养好女儿。”
“怎么,我爸养我养挺好,就是爷爷没养好你,要不你也干不出来差点毁了整个谢家,等到谢家又重新起势,又眼巴巴重新贴上来恶心事,我要是你我都没脸来谢家,你倒是好意思来。还有,我觉得我没继承你和江辉仁厚脸皮和虚伪,都是多亏了我爸妈对我悉心教育。”
谢芸丝毫不客气对谢敏爆发出这些年心里怨气和怒气,江辉仁当然不能让谢芸继续怼谢敏。他们这里来是站着理,谢敏继续跟谢芸对骂,有理都变成没理了,说不得还会刺激大哥不愿意替他们做主,所以,他连忙假惺惺装作苦口婆心劝谢芸。
“芸芸,你就算不认我和敏敏生下了你,但是你身体里流着我们俩血脉基因这是毋庸置疑。人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大,这话我们也认,但这些年除了没有给你应有父母疼爱,我们也没做对不起你事情,你何必赶尽杀绝呢?”
谢芸见江辉仁说他跟谢敏好似多可怜、多委屈模样,顿时气笑了谢芸,她用藏不住心里话,彻底爆发。
“笑话,说你们没做对不起我事,这简直就是天大笑话。不愿意认我,我从来不没有怪过你们,只当双方没有父母子女缘分。可是你们怎么能把无耻当饭吃,把不要脸当做你们资本?何况,你们还敢说没做对不起我事?我告诉你们,七年前,寿宴上气爷爷病倒,紧接着谢敏又在医院害我爸也倒下了,后来还有奶奶住进了医院,这桩桩件件祸事都是你们害。还有爷爷寿宴前,奶奶三番五次嘱咐所有人不要送贵重礼物,但是你们呢?一副宋代大诗人名贵字画,直接把我爸送进了警察局,这叫没做对不起我事?之后爷爷疯了,奶奶长时间住在医院陪他,爸爸被停职,我小叔更是因为你们放弃自己梦想,整整六年不曾回过家里,你们说这叫没做对不起我事?”谢芸双眼猩红说着,紧接着,泪水也不知不觉落下,模糊了她视线。
最后,她更是咬牙切齿放狠话。
“你们害了谢家,就是对不起我,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们!对了,你们想告我是吧?那就去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就是关上几年事儿,真以为你们自己很干净吗?我手里东西随时让你们江家一败涂地。用我人生里区区几年时间,换江氏集团彻底倒塌,换取你们后半辈子穷困潦倒,划算很。哈哈哈,这买卖我谢芸干了!”
她笑癫狂、疯癫,话里透漏恨意更是让谢敏、江辉仁两人打从脚底板冒着寒气。
“疯子,你才是疯子。”谢敏忍不住喃声自语。
而谢芸越发不管不顾,狠戾说:“呵呵,谁不敢去告我,谁就是王八蛋、就是地上恶心人臭虫,你们就赌一赌看我敢不敢用我几年牢狱之灾,换你们江氏公司彻底消失在商界里。”谢芸步步紧逼,寸步不让,就是让把这两人逼上绝路。
谢敏看着谢芸表情,忍不住内心害怕了,她连忙抱紧江辉仁胳膊。但江辉仁心里也很害怕。他没想到谢芸居然这么疯?宁愿拉着江家同归于尽,也不愿意罢手。
“芸芸,你冷静一点,爸……不,姑父觉得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商量,江氏倒了对你也没有好处,何况还有那么多人等着江氏发工资生活呢!”江辉仁努力压下心里怯意,并甩开谢敏胳膊,挤出一抹笑容讨好谢芸。
谢芸唇角讥讽,冷漠说着:“商量?商量你们怎么死吗?我可不是爷爷奶奶,更不是我爸,顾不了那么多人死活,他们生不生活、找不找得到工作关我屁事?只要有手有脚,这么大国家总饿不死他们。况且,你们要知道,我可是你跟谢敏生下种,天生就继承了你们俩凉薄和冷漠,用那些人生计问题来威胁我,你们倒是敢痴心妄想?”
谢敏越发害怕,丈夫甩开她胳膊,她不知不觉朝着谢晟靠拢,胆怯说。
“大哥,你劝劝谢芸吧,她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