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小孩子一样,摔倒了,周围没人看着,就揉揉脸站起来,要是有家人看着,就要嚎啕大哭。
有了一群可爱的舰娘家人,让陈广有了软肋。
却又像是有了铠甲。
“太太。”
“我在。”
“我想喝大酒。”
“您现在处于使用天照星核的虚弱期,丧失超凡力量,酒液对您的伤害太大了...”
“那我真的想吃萘。”
列克星敦微微犹豫,红着脸朝三位同伴看去。
俾斯麦和海伦娜没有丝毫戏谑的样子,反而表情都有点嫉妒了。
倒是北宅,板板正正坐在提督桌旁,目光炯炯有神,容颜焕发。
列克星敦做着口型:你们...
俾斯麦和海伦娜交换一个眼神,前者点点头,“提督,我们先出去。”
说着,拉起不情不愿的海伦娜转身。
走到门口,俾斯麦才发现妹妹没有跟上,眉头一皱,冷声道:“提尔比茨!”
俾斯麦一皱眉,北宅就小心肝发颤,心里再想看热闹,也只能弱弱应了一声,起身要跟上去。
一只手把北宅软软的手攥住。
“北宅留下来。”
陈广道。
列克星敦满脸娇羞。
诗云: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清牡丹开。但蘸着些儿麻上来,鱼水得合谐。
提督室外,面对着塞满走廊的舰娘,海伦娜手托腮,若有所思。
“俾斯麦,我觉得要在提督室里隔出一间休息室来。”
“你和莱比锡说吧,”俾斯麦哼哼一声,忍不住吐出两个字,“荒唐!”
...
列克星敦嘤咛一声,羞得脸都抬不起来。
至于北宅,这粉发姑娘瘫在一旁的大椅中,粉脸汗湿,摊手摊脚,蓝眸泛上雾气般迷蒙,时不时身体还抽抽一下。
一想到自己又给北宅的本子提供了新素材,陈广就感到由衷的喜悦,指环王的快乐,就是这么平平无奇,且枯燥。
提督桌前,站了一大堆舰娘,小萝莉们都被赶了出去,里面只有大姑娘。
萝莉身板的维内托双手环抱,忍不住怪声怪气,“长官,您是完全放飞自我了吗?”
“对呀,”陈广理直气壮,“我就是这样男人!”
“我们倒是无所谓,”威尔士亲王看了一眼缩在后面的施特拉塞尔和埃塞克斯,“提督,多少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
镇守府的舰娘,绝大多数对陈广的好感度都是满了,除非有姐妹因为陈广的胡乱命令而沉没,不然他做什么都不会掉好感--换句话说,他可以为所想为。
但像埃塞克斯和施特拉塞尔这样刚刚加入镇守府的舰娘,对陈广的好感度说不定也就刚过及格线的50点,陈广这么放飞自我,说不定会让她们心生厌恶。
埃塞克斯不好说,但施特拉塞尔心里绝对没有半分厌恶,她根本顾不上。
她现在满心里想的,只有怎么完成任务的谋算。
陈广越过分越好,不过分,她哪里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