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和残疾人的幻肢痛一样,属于灵魂里对过去身体的残余记忆。
他抿抿嘴,触手在扳机上重重压下。
与此同时,喀喇一声,一道银芒破门飙射过来,直取他的头颅。
王光烈看清楚袭来的武器。
居然是一把剑!
他的身体状态根本不允许他闪避,眼睁睁看着剑锋就要没入脑袋。
猛然间,一声轰鸣般的枪响爆起,子弹打在了剑身上,让华丽得一塌糊涂的剑身稍稍偏移,夺一声,钉在房间后部的墙上。
天花板破开大洞,一人从上面跳了下来,应该就是这人用枪打偏了射来的长剑。
“怎么是你?”
王光烈怔怔一摸脸颊,满触手绿色的浓痰,好险那剑就削掉他的脑袋。
“快走!”
有人在楼下大叫。
王光烈再不迟疑,回看房间里那人一眼,忍着足腕钻心的剧痛,一跃撞破窗子,从二楼跳下去。
...
“怎么会是你?”
陈广撞破房门进来,看到的人让他大吃一惊。
如果不是他收手得快,飞射出去的护手指挥剑,就要刺穿那人的脑袋。
仓促间强行收去附着在剑上的剑气,陈广今天一番厮杀下来,本就状态不好,现在更是胸口一阵翻腾,几欲吐血。
那人一把抓住飞到身边的护手剑,口气不喜不悲,“我也没想到是你,提尔比茨呢?你身边的又是谁?”
企业之前为陈广挡了王光烈的一枪,捂着流血不止的左肩,没什么好脸色,“我是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