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要抛下我,您连我都不能信任了吗?”乔瑟芬一阵悲哀,“我是您的舰娘啊!”
王光烈无法回答。
从理性的层面看,连死亡都无法把舰娘和提督分开,这种关系甚至比父母子女之间的血缘关系还紧密。
但关系再紧密,也不是一个人,无法做到彻底的理解、完全的交心。
很多事情,王光烈没办法说给乔瑟芬,徒然让她大惊小怪、担惊受怕,没有半点益处。
舰娘是这样一种生物:她们要赢,也要赢得漂亮,如果不能漂亮的赢,她们宁愿漂亮的输。
对于舰娘来说,宁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绝不委曲求全,灭亡便灭亡,没什么好怕。
但一旦把关注的视线从个体上移开,上升到整个民族、国家、文明的生存,舰娘的某些坚持,就傻的让人只能苦笑了。
这件事,王光烈只能一个人做,将来,乔瑟芬会理解他的。
“相信我,我向你许诺过很多未来,没有兑现诺言之前,我是不会失败的。”
王光烈关掉步话器,将它丢入一旁的阴沟之中,走入拐角离开。
他没有试图回首再看看乔瑟芬的面容,虽然他很有这种冲动。
他担心停留得再久,乔瑟芬就能发现他的位置,舰娘对于提督的感应根植于灵魂,世界法则对此的压制力能有多强,王光烈不愿去试探。
他没有失败的机会。
...
“我们还有十六次失败的机会,不可能输的,损管骑脸怎么可能输,我是专业提督,相信我的判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