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一愣,试探道:“呃,我叫乔达摩。”
他可没忘记,面前这存在很有可能是怪异披了一层皮伪装的,万一那怪异的规律是知道对方姓名,就能杀人或者吞吃灵魂呢?
小心一点为好。
“我也叫乔达摩,乔达摩·悉达多,”释迦牟尼把他做王子时候的名字一说,呵呵一笑,“你读过佛经吗?”
陈广紧张消去,随口和他闲聊,谈天论地。
不过短短片刻交流,陈广总觉得面前的释迦牟尼和之前见到的湿婆很有些不同。
不同在哪里,陈广想了想,可能是‘人味’,释迦牟尼会疲倦、会叹气,会撂挑子,而湿婆从头到尾好像都没有什么情绪。
或许还有更细微奥妙的差别,但陈广也找不出来。
扯了半小时淡,陈广看看血月更甚,忍不住了,“请佛祖怜悯众生悲苦,施手一救。”
乔达摩·悉达多脸上的笑容收敛了。
“众生,众生愿望无尽,”他指指身下金条,“不是如来爱金身,众生爱金身,我虽是佛,不得自由。”
陈广也听不懂他的禅理,只是再次恳求,“请如来佛祖救世人。”
乔达摩脸色一沉,拂袖站起,
“若要我度众生,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何?”
陈广无语,灭度就是圆寂的意思,你让众生都圆寂了,还度个锤子。
时间不能耽搁,陈广也直白道:“请您开条件吧!”
释迦牟尼瞥他一眼,“我度众生,谁来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