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终于问出憋了好久的问题。
“诶?”俾斯麦被问得微愣,低头细声如蚊蝇般嗯了一声。
陈广站起身,走向门边。
“您还没穿衣服呢!”
在俾斯麦惊怕的目光中,陈广反锁上房门,拉上厚厚的窗帘,往大床上一躺。
“今晚我留下来睡,”陈广偏头看向俾斯麦,“你也不许走。”
"我,不能...您找提尔比茨..."
俾斯麦一边退缩,一边含含糊糊试图辩解,慌乱着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陈广却直接一把把俾斯麦拉进怀里,笔挺的制服衫下,是娇柔的少女身子。
“你可是我的老婆啊,”陈广压在俾斯麦身上,俯身噙住她的唇瓣,“猫。”
...
钟楼上,南瓜鹰被堵着鸟喙,结结实实用铁链捆住,倒吊在栏杆外。
埃塞克斯一副想救鸟又不敢说话的表情,一是因为莫斯科阴沉的脸色,二来是萨拉托加和突击者越来越慌张的动作。
她们交替用望远镜观望夜色下窗帘紧闭的那个房间,像是热锅上的两只蚂蚁。
萨拉托加焦躁,“一个小时了!”
突击者有气无力,“三个小时...”
东方既白,红日高升墨海。
窗帘被拉开一点,后面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身躯一瞥而过。
莫斯科放下望远镜,狠狠一拍栏杆,闭目仰头而叹,
“又是g系,完了,全完了,我该怎么和苏联她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