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明明做好牺牲的准备,却只能沦为看客,感觉像是一拳打进棉花里,像是踏空一级楼梯,那种感觉让人想吐血。
还好压码头也和自己一样只能干看着,哼,还把宝贝得什么似的鱼雷雪茄托付给一个外人圣乔治,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最后还不是和自己一样!
然后她看见压码头和陈广“腻腻歪歪”的,不知怎么,心里就酸酸的,像是恰了柠檬一样。
这种滋味很奇怪,衣阿华前半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才从来不会酸压码头,毕竟她可是堂堂衣阿华级首舰。
她衣阿华一生,不弱于人。
但今天是为什么呢?
不待衣阿华多想,压码头瞥她一眼,反手死死攥住陈广手腕,拽着他就走,“跟我来,我有事给你讲!”
陈广看出她情绪有些不对劲,冲维内托她们挥挥手,示意不必跟上。
“提督,衣服。”
该说不愧是完美人妻逸仙吗,她赶上前来,变戏法一样在手里展开一领披风,贴心的将陈广裹住,心疼的给他擦了擦额头的血汗。
这样子可比之前衣不蔽体的状态好多了。
陈广捏捏逸仙手,朝她挤挤眼,“我饿了,来点好吃的,再要点酒。”
他还想吩咐大家去休息泡澡,不过压码头手上使力将他急急拽走,让他话没说出来。
“我们暂时不要上岛,反正也不需要修复,”
列克星敦不着痕迹的瞥了沉默的埃塞克斯一眼,针对谁大家都能猜得出来,毕竟疑点未去,列克星敦对于对方深深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