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太小看一个剑客的力量了,让一个剑客摸到剑,你们就输定。”
董德出声道:“陈广,你想清楚,一旦你出了手,不管结果如何,都是覆水难收。”
“我也想问列位一句,非要把我逼到这个份儿上?”
王光烈义正言辞道:“我们自有规矩在此,你换位思考一下,就知道今天这种局面,我们也是无可奈何,你又何必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陈广仰天长笑一声,吓得身周几位上都督几乎立刻动手,以为他要使什么手段。
“以前也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陈广淡笑,用带着浓浓戏谑的戏腔自嘲,“她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贺元帅怒道:“别唱了,快快束手就擒!”
“唉,怪我执迷不悟,”陈广摇头,“我不动剑术,已经多年了,也不知剑还利否?”
董德冷哼,“长剑再利,敌得过坚船大炮,敌得过飞机航弹?”
“那可未必,”陈广神秘一笑,“接我一剑,此剑名为,别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
贺元帅等人正投鼠忌器,他们也不敢真对陈广下辣手,听到陈广在那里胡吹大气,贺元帅忍不住怒道:“什么破名儿!”
下一刻,他的眼睛赫然怒瞪如铜铃。
只见陈广手在剑柄上如抚弄琴弦般一揉,那长剑清吟一声,有若九霄凤唳,寒潭龙腾,白金剑光冲天而起,充塞整个视野。
这道剑招了得!说它是占满整个视野,不如说它是剑气凌霄,沛然充满沧溟。
一剑之下,都督们几乎魂散魄融,个个呆若木鸡,连躲避的念头都生不起,等剑光消散再瞧,陈广已经从舱室中消失。
几个围逼陈广的上都督手腕齐齐一颤,一道血线浮现,再也拿捏不住手中武器,齐齐跌落在地。
舱室天花板上只留下一个圆形破口。
陈广居然是御剑冲上上层甲板了。
董德大惊失色,跌脚一叫,“不好,快上去,休要走了陈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