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
两人面对着面，看着在桌子上突突叫个不停地手机，沉默着。
黎夏生缩了下脖颈，佯装着惊讶地叫了一声，眸子里满是懵懂：“哦，我以为拿了是自己的手机，没想到是你的哦，对不起，毕竟我不经常用手机哦。”
他扶着发疼的额角，抬手将手机拿起来，把刚刚那一条删掉，可已经来不及了。
顾子聿：【图片】顾大你是怎么了？开展副业吗？
徐沫：【图片】你别告诉我你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你追求人家夏生不成，就睹物思人？
……
顾君复摸了把脸，体会到了一丝的人间不值得。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想出什么解释的话，徐沫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
他看着手机上突突跳动的信号，目光闪了闪，抬眸对黎夏生努了下唇：“你要补偿我。”
黎夏生瞪大了眼睛，不对，她立马蹙起了眉头，脆生生地瘪了嘴，要哭不哭的，委屈至极：“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只是想替你解决掉手机里的动作片，顺便赚点零花钱怎么了？”
她迅速地抬起手捂住脸，哭道：“我都从天河离职了，现在身上的钱大多都给你买东西了，我现在都没钱了，我做点副业怎么了？”
顾君复便说也说不得，气也气不得，索性就别开脸，转过身去接通了这一直嘈杂的电话。
甫一接通，那边徐沫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顾君复，你要不要这么给面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加的都是什么大佬，天天大保健包嫩模的，还需要你来操心他们有没有夜生活？”
她的声音很冲，虽然是听筒模式，黎夏生也轻而易举就听到了里面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