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斯靳箍住她的力气偏大，攥得黎娴身子一缩，强忍住眼泪，奋力挣脱掉他的手，倏地站起来。
“是，是因为你出了车祸，家里又有些事情，她无法找到你，之后你又去做手术离开了好一段时间，她找不到你才……”
黎娴咬咬牙，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话来，连忙逃了出去。
……
齐斯靳回过神来，淡淡道：“她只说了你是我的女朋友而已。”
黎夏生心口窒了下，问他：“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他垂下眸子，并正姿势，朝她鞠下躬。
“抱歉，我无法喜欢你。”
小红翩翩然醒过来，喵呜了一声，睁开眼缝看了眼两人，尾巴左右摇摆了下，屈身拉了筋骨，跳下沙发。
微风起伏，她心脏好像缺了一块，忽然要命地疼。
“齐斯靳。”她努力平复住呼吸，脸上煞白，喉咙被人扼住了般，极其困难地发出声音来。
“之前你又是怎么喜欢我的？”
他保持着刚刚的动作，声音浅淡：“之前的我，应该也没有喜欢过你。如果我说了我喜欢你的话，那大概是我对不起，必须要瞒着你。”
“那为什么你现在就不想瞒着我了？”黎夏生极力抑制住心里的难过，每一个字说来都牵扯住呼吸，极其得费力且难受。
齐斯靳声音陌生：“因为我记不起当年瞒着你的理由，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
黎夏生眸光闪烁，恍惚中落下了泪水。
她身影虚晃了遭，牵笑：“那你喜欢的是谁？”
她喉咙发干，努力想了好一会儿，薄唇翕动，唤出来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