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痛。”伴随着满口的血腥味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我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兜放大的俊脸。
我:“。。我死了吗”
兜伸出三根手指:“这是几”
我张张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兜没再说什么,拿出把水瓶瓶口放在我嘴边,一点点把清水倒进我的喉咙。
被甘甜的溪水滋润着喉咙,我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我还以为。。”
“以为我死了”兜扶我靠着树干坐起来。
“。。。”
兜皱皱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与其说是不舒服还不如说是。。
我用舌头舔了舔后牙,舌尖有奇怪的触感。
感觉到嘴里已经流了很多血,我顺势往地上一吐。
随着一摊血水,一颗臼齿滚落在地面上。
。。。
大蛇丸你知不知道木叶补牙很贵的!你一个左钩拳把我的两个月工资给打没了我还活不活了啊!我又不是是故意要摸你下面的!
话说大蛇丸居然只是把我打晕了并没有杀我。难道说在我晕菜的时候他对我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兜:“你胸口擦伤了吗,为什么衣服上有血。”
我一怔。
不可描述的事情到底是。。
没有顾及兜还在场,我两手扒开衣襟。
在我的胸口的正中,郝然有两个小小的血洞。伤口附近还多了一个黑色的三颗逗号的图案。
“。。怎么办,兜学长。”木着一张脸看着兜,“这个会要命吗”
兜怔了怔:“。。看上去像是一种咒印。”
“我不知道咒印是啥。”我触碰了一下胸口的伤口,手指上沾了几丝血迹。
这两个洞不会是大蛇丸的牙戳出来的吧。。
我想着那个大蛇丸张开嘴说话时露出的两颗尖牙,想得脸都绿了。
“啊。。没关系的。我刚刚用医疗忍术给你全身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大问题。”兜顿了顿,“除了被打掉一颗牙之外。”
“那第七班呢我到底睡了多久啊!”一想到大蛇丸把我打晕拖走然后在我胸口作奇怪的记号这种事情就很气!
兜茫然:“我不知道啊。我从蛇肚子里爬出来,往回走了一百米,就看到你在树上挂着。”
居然把我像挂腊肉一样挂在树上!
我一激动嘴角一抽,脸上的伤口一下子就裂开了。
“暂时就这样吧,医疗忍术就算了,接收别人的查克拉多了会不舒服的。”兜把涂了药的纱布缠在我脸上,“你刚才说第七班怎么了”
“不知道,因为,我很早就晕倒了。。第七班三个人都打不过那个大蛇丸,真是想不通。为什么大蛇丸那种水平的人都得参加中忍考试,木叶果然是个人才济济的地方。。”
“我要去找第七班了。”兜站起来。
“诶为什么啊。”我瘫在树干上。
兜:“鸣人君他们有危险,身为前辈有义务去帮忙。”
我瞪着他看了半晌。
所以说就是因为每次都是这样你才七次挂科啊兜学长。。
“。。随便你。反正你从来都不考虑一下我们队的考试。赤铜铠也是,我讨厌你们。”我扶着树慢悠悠地站起来走了两步。
为什么我现在连直线都走不了了。。
我下意识触碰了一下胸口,咒印周围的皮肤顿时像火烧一样,下肢一阵发麻,我咬牙撑着没倒。
明明兜学长都说了没问题了,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太弱吗
兜走过来把东倒西歪的我扶正了,叹了口气:“你说的对,我应该对自己的队友更加关心才是。毕竟没了我你什么都做不成。”
我:“学长,我感觉我快偏瘫了。”
兜笑眯眯:“不会的。”
但是我感觉快要失去我的下半身了,这个咒印绝对很可疑。但是兜学长是科班出身,他的判断应该是没问题的。。
兜把胳膊抄在我的腿弯,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咒印的原因,我身体很多机能都不能正常运转。突然间的位置变动,血液一股脑冲上了脑袋,我脑子里翁地一声,胸口再一次变得火辣辣的。
被公主抱明明是很幸福的事情啊。。
两手抱头钻进兜的怀里,我除了天旋地转的恶心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我们到了。”兜拍拍我的脸。
兜的手指很凉。
“发烧了吗。这样可不妙啊。”
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从兜的怀里滚下来。虽然我感觉很恶心,但是还是忍着没吐在他的脚上。
“你活着出来了啊。”赤铜铠从塔里的一个房间走出来。“真是奇迹。”
“。。。”欺负我生病没法反驳是吧,赤铜铠。
“还真是狼狈啊。”赤铜铠走近,两根手指拈起我破破烂烂的衣服下摆,“你都去过什么地方啊,贫民窟么。”
我:胸好痛头好痛心好痛。
赤铜铠:“怎么,连反驳的力气也没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