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从来不曾对他如此冷过。
这种冷不是言语上的冷,而是从心底上的冷。
似乎,变得完全摒除他。
迦夜觉得莫明其妙,他不过是去接人回来,前后来回,只不过是短短九个时辰的功夫,可一回来,夫人怎么对他如此冷?
而且这种冷,比起之前她介怀独孤月遥的身份时候,还要更冷,冷的完全就是隔绝了他!
迦夜的视线,一直盯着云邪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他还是没能理出个头绪。
北夜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当即对他轻声道:“迦夜大哥,我有件事,想单独和你说说。“
“什么事不能在这里当面说?”
迦夜看着她,不想单独相处,他更害怕云邪会误会他。
北夜见大伙的眼神,都看着她。
面色一窘,低下眼帘,声音有些低沉,“有些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你想说,就直说。若是不想说,就无须勉强自己。”
迦夜直言道。
北夜像是鼓起勇气,瞪着他,“今天早晨,我给邀月送早餐的时候,发现她一夜未眠,看样子似乎在等谁。然后我谈及你与艳宠妹妹离开去接人的时候,她的神情明显不对。迦夜大哥,你昨天离开的时候,没有和邀月说你的去处吗?”
“艳宠来找我的时候,夫人她还没回来,所以……”
迦夜愣愣的回答。
一旁的夜殇扶额,有些无可奈何的对着迦夜说道:“你那房间不是有笔墨吗?你离开不在,给她留下个口信不行?”
他当时忙着离开,哪曾想到要留口信?